徐林沒有留下來吃飯,畢竟是大老板,看起來是很忙的。
雲昭月已經聽到他接了好多個電話,於是非常貼心小棉襖的讓他先去忙了。
徐林走後,雲昭月給蕭九堯發消息。
【吃飯了嗎?我現在準備吃飯,你要不要吃?】
雲昭月看了看窗外,嗯,時間差不多,已經天黑了。
【吃。】
蕭九堯回了一個字。
雲昭月連飯帶人的進了空間。
蕭九堯看著她的衣裳,感覺有些奇怪。
“這是病號服,我們這邊生病看大夫要換這樣的衣服。”
蕭九堯盯著雲昭月看,“姑娘感覺何處不適?”
雲昭月將碗裡的肉扒給他,“今天突然暈倒,現在在醫院等檢查結果。不過我感覺不到哪裡不舒服,應該沒有事的。”
在那個夢裡,也沒有說身體有什麼問題。至於抑鬱症,那是後來才有的。
雲昭月其實有些不明白,自己這麼健康的人都能被逼成抑鬱症,不敢想象那些人做了多少壞事。
“我買了一些驅蚊蟲的藥,應該明天會到。”
蕭九堯點點頭,夜裡一直露宿,驅蚊蟲的藥確實很實用。
雲昭月想到自己剛認的父親,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但手裡的卡是真的。
“你們還缺什麼,明天我再買一些放進來。”
蕭九堯吃完放下筷子,“眼下暫時不缺什麼,雲姑娘多注意歇息,不要太過勞累。”
雲昭月擺擺手:“不累不累,我現在沒有工作了。每天閒得慌。”
蕭九堯沉默了,“為了幫我們,姑娘丟了工作?”
“不是,隻是覺得那份工作枯燥又乏味,以後想做一些更有意思的工作而已。”
蕭九堯不是很理解,他對夏國的了解還是太少了。
雲昭月將空間的東西都收拾好,“缺什麼你發消息告訴我,我都能買。”
兩人很快離開了空間。
今日不知為何,流放路上始終沒有找到水源,晚上發的糙餅吃著,乾得讓人無法下咽。
可不吃又餓,蕭家眾人還好,其他人找了官差許多次都遇到了官差的刁難。
後來有人塞了銀子,官差就給了一碗水。流放的眾人於是明白了,有銀子就可以換水喝。
蕭九堯看到,有個女子被她的家人推出來去找官差要水,但卻沒有銀子。
那官差正是袁虎,他上下打量了幾眼那柔弱女子。
“你也知道,這些水我們弄來也費許多力氣”
女子走回了自家人圍坐的地方,乞求著開口:“他不給,我們忍一忍吧。明日興許就能找到水了。”
一個人看起來似乎是她的男人一樣,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你要是要不來水,你就彆跟著我們了。”
女子抬眸看向自己的丈夫,終是咬著牙,又回去找了袁虎,“我知道諸位官差辛苦,隻要給水喝,我我可以”
後麵的話實在是難以啟齒,女子抬著淚眼看著袁虎。
袁虎不再掩飾,眼神閃爍著赤裸裸的淫邪,“既然如此,那你跟我走一趟。”
袁虎帶著女子消失在了身後密林,半個時辰後,女子回來了。
袁虎讓女子給每個家人都送了一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