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芳菲一直拍打著門卻一直無人回應。
她隻好一臉死灰地抱著手臂蜷縮在牆角,淚如雨下。
忽然她聽見開鎖的聲音,頓時眼神一亮,連忙起身。
“祖祖母?”看清來人她不禁有些心虛地後退了一小步。
老夫人關上門冷哼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祖母?你看看你乾的是什麼事?”
“堂堂侯府千金,竟與外男私會,你把我們季家的臉麵放在哪兒了?”她看著這個她看著長大的孫女兒,眼中難掩失望。
季芳菲也自知理虧,卻還是哭著搖頭道,“對不起祖母,菲兒有負您的教導,可我與彥哥哥是真心相愛的,還請祖母成全。”
老夫人聞言眼神微眯,“彥哥哥?就是那個與你私會的外男?”
她隨即沉聲道,“他是什麼人?家住何處?”
季芳菲頓時警惕地看向老夫人,閉口不言。
老夫人見此惱怒道,“你到現在還護著他?你竟執迷不悟到如此地步,我真是白疼你了。”
“我看他也不是什麼好人,誰家正經人會無媒跟人私會的,他這分明是害你,無論那個人是誰我都不會同意,你死了這條心。”
季芳菲聞言連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祖母,他不是那樣的人。”
老夫人卻打斷道,“夠了,我看你絲毫沒有反省的意思,這段時日你就好好待在你房裡靜思己過再把《女戒》《女德》抄上三十遍我再考慮什麼時候放你出來。”
她說著便甩開季芳菲扯著她衣袖的手失望離開了。
臨走前還特意讓兩個嘴嚴的小廝看守著。
李氏有些心疼地看了看那緊鎖的房間。
老夫人皺眉見此皺眉道,“還愣著做什麼?你女兒每日在做什麼你這個當娘的竟然半點不知,若不是川哥兒發現得早不知道我們季家還要丟多大的臉。”
李氏麵露羞愧道,“您教訓得是,是兒媳疏忽了。”
老夫人擺手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當務之急是想個好使的法子才是,畢竟紙包不住火。”
她說著忽然想起了什麼,對宋嬤嬤說道,“對了,差點還忘了一個人,你去把薑夫人請去福熹堂,說我有話與她說。”
“是。”宋嬤嬤應聲離去。
福熹堂
薑采苓撫摸著肚子對老夫人行禮過後小心問道,“不知這麼晚了老夫人找我有何要事?”
老夫人隻是目光如炬地盯著久久沒有說話隨即冷喝道,“跪下。”
薑采苓神色一僵,猶豫了片刻還是咬牙屈膝跪了下去,隨即抬頭望向老夫人說道,“您這是做什麼?”
老夫人冷哼一聲後開門見山道,“三小姐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我隻知道一些。”薑采苓聲若蚊蠅道。
“隻知道一些?你前段時日跟她每日結伴出玩不知道她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嗎?”老夫人語氣威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