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說話季懷川皺眉道,“就算是她散播流言你也不該如此無禮,你這樣與潑婦有何分彆?”
他的話像是冰冷的刀子插在薑采苓胸口,原來在他眼中她竟是這樣的女人,她竟成了她最厭惡的潑婦。
季懷川見她一臉深受打擊的樣子終究有些不忍,語氣微緩道,“現在外麵滿是流言蜚語,這段日子我們還是彆再見了,納你進門的事會儘量往後推一推。”
“你也需要些時日好好學學規矩適應侯府,最重要的是修身養性,彆再這樣總讓我為難了。”
薑采苓聞言一慌,顫聲道,“你什麼意思?你不見我了?“
季懷川沒有回答隻是對蓮心說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帶她回去換身衣裳?”
蓮心聞言連忙上去攙扶薑采苓,卻被薑采苓一把推開,她倔強地看著神色緊繃的季懷川仍舊不死心問道,“你是不是後悔了?”
季懷川抿唇不語。
就在這時,宋嬤嬤帶著幾個婆子走到兩人麵前,宋嬤嬤先是朝季懷川行了禮,隨即說道,“老夫人命奴婢帶薑夫人去福熹堂。”
季懷川聞言眸光微閃,點頭道,“人在這兒,你們帶去就是。”
隨即對一臉茫然的薑采苓說道,“我之前幾次縱容你,才讓你如此張揚,這次你自己闖的禍自己承擔,也該讓你長個教訓了。”
宋嬤嬤見季懷川似沒有阻攔的意思,便對身邊的兩個婆子使了個眼色。
見兩個神色不善的婆子朝她走近,薑采苓掙紮道,“不,我不要跟你們去。”
隨即看向季懷川幾乎哀求道,“你陪我去好不好?”
季懷川身形微頓,隨即一言不發抬腳大步離去。
薑采苓看著他冷硬的背影眼淚簌簌流下來,也不再掙紮任由兩個婆子將她押著。
福熹堂
張翠芝坐在椅子一邊哭一邊抹淚道,“我嫁進來六年還沒從來沒受過這種氣,竟然在自家被一個外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臉,還把我弄成這個樣子。”
“我的臉要是毀了我就不活了。”
謝婉清坐在下首靜靜聽著未置一言。
說來也巧,不知老夫人又怎麼忽然想起她來,又把她叫來噓寒問暖一番,她正不厭其煩地應付時就見張翠芝十分狼狽地闖了進來。
老夫人一問才知是薑采苓打了她,她便一個勁哭訴著讓老夫人嚴懲薑采苓,還有跟著她的那些丫鬟婆子作證。
謝婉清聽到時也很是驚訝,隨即又覺得這也確實是薑采苓能乾出的事。
隻是她沒想到這兩人竟然能乾出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打出手的事,她也不知該說薑采苓是聰明還是蠢。
她能猜到是張翠芝在背後做手腳說明她應該不蠢才對,可讓人意外的是她就是用了這愚蠢的法子報複張翠芝,也不知她是蠢還是太過有恃無恐。
“行了,閉嘴,我這頭被你吵得頭疼,我已經讓宋嬤嬤去帶她過來,到時自會給你一個公道。”季老夫人撐著頭不耐煩道。
張翠芝這才收斂哭聲隻是低低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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