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在裡麵缺什麼嗎?”
“有沒有被人欺負?”
提到當年楚長山眼神閃躲。
很快又寵溺衝楚黎笑了笑。
語氣溫和,“你多來看看我,爸就心滿意足了,其他的不缺。”
楚黎一下子被點住了脈,半句話都說不出。
前世她為了顧千寒的導演夢,沒日沒夜的陪投資人。
再加上顧千寒又不讓她來看她爸爸。
她直到死都沒來監獄見她爸爸一麵。
楚黎恨不當初,想拿刀殺了顧千寒。
兩人隨後又聊了些家常。
楚黎又一次問了楚長山,困擾她多年的謎團。
“爸,當年到底怎麼回事兒,我不相信是你殺了我媽。”
楚黎這樣問,絕對不是在維護她楚長山。
而是楚長山是她迄今為止見過最好,最溫和的男人。
她八歲以前,是在一個溫馨,和諧的家庭中成長。
八年來,她從未見過楚上山斥責過她媽媽一句,更彆說毫無預兆殺了她。
他從來都是哄著,慣著她媽媽。
楚黎猜想這其中一定有她不知道的隱情。
楚長山聞言一雙渾濁眼睛,再次閃躲。
麵對楚黎的打量,他麵色沉重,語氣都重了些。
“你媽是我殺的,沒有隱情,你彆問了。”
楚黎怎麼可能相信,她低聲反駁,
“爸,你說謊。”
麵對女兒的咄咄逼問,楚長山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難看。
他溫和的麵頰有些猙獰,
厲聲斥責她,“我沒有說謊,你彆問了。”
楚長山的抵死隱瞞,使得楚黎一時有些激動難忍。
她站起身,單手扶著桌子,聲音帶著一絲清冷。
“爸,你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當年的實情。”
“為什麼?”
“哎哎,乾嘛呢,注意點場合,’站在旁邊的獄警。
一把上前將楚黎拉回了座位上。
她就這樣失魂落魄的坐回了有些硬的椅子上。
緊跟著就聽到獄警說。
“另外啊,你的探視時間早就到了,我看你是律師才拖延了會,現在提上你的飯盒走吧。”
獄警說完,給另一個獄警使了使眼色。
另一個獄警秒懂地走到楚長山身後。
架起他的胳膊說,“走吧二十六號楚長山。”
楚長山最後看了一眼他長成大姑娘的楚黎。
那一眼意味深長,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楚黎有些看不懂,剛想問,就聽見他爸梗著脖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