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
這個傲嬌的男人。
承認對她感興趣了又不是可恥的事兒,有這麼難以宣之於口嗎?
搞得剛才的吻,不是他主動的一樣。
提到剛才的吻,楚黎邁出的步伐明顯帶著欣愉。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地下室。
看到聞時宴的車明晃晃地停在車位上,楚黎半秒驚訝都沒。
雖然她所住的小區是實名製的,絕不允許業主以外的人踏進。
奈何這個人是聞時宴,整個帝都估計沒一個小區敢攔他的車。
楚黎自來熟地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了上去。
將她的包放在車門與座椅之間。
“我們去古槐路38號。”
楚黎告訴聞時宴他們要去的具體地址。
這時她才想起聞時宴居然沒有帶司機出門。
他親自開車來給她送手鏈?
楚黎頓時春心蕩漾,看著正係安全帶的男人。
樂不可支道,
“你親自開車,專門來給我送手鏈,我是不是要請你吃飯?”
被點中心事的男人,麵色閃過不自然。
他昨天明明可以直接把手鏈給她。
不知為何在看聽到她要約墨山白後。
心裡竟莫名的不舒服,下意識地不希望她見墨山白。
整個白天愣是心不在焉,晚上又得知墨山白沒在公司。
他竟衝動地來了她住所樓下。
聞時宴感歎自己定力不夠的同時。
嘴角上揚說。
“晚會要去我那兒喝一杯嗎?”
楚黎,“”
這冷冷清清的男人接個吻而已,不至於變了個人吧?
她是有心要寵他,不過她還沒做好跟這人舞刀弄槍的準備。
他這是按耐不住了?
女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帶著濃烈的探究,引得聞時宴不回頭都難。
在看清女人眼裡的錯愕後,他深提一口氣。
語氣煩躁的解釋。
“我是讓你去喝一杯,不是讓你撲倒我,收起你赤裸的眼神。”
他在她眼裡何時成了那色胚?
楚黎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臉頰微紅。
合著就她想到了舞刀弄斧啊?
這事弄的有點丟人。
偏頭看到濃濃的夜色,楚黎又覺得不是自己想歪了。
是他表達的不夠清晰。
於是聲討道,“麻煩聞大少下次說話,還是儘量表述清楚些好,畢竟你如此直白的邀請,是個人都會誤會。”
“去古槐路做什麼?”聞時宴不想與她深究。
問起了她去古槐路的目的。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古槐路58號是那人的地界。
楚黎眨了眨眼睛,笑容帶著意味深長。
“去古槐路”
“當然是為民除害。”
據她了解的情況,某人的劣跡行為隻會比趙四多,絕不比趙四少。
她這一趟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聞時宴聽她沒有要透露的意思,也沒打算繼續追問。
古槐路離她家有段距離,他要開上一會兒才能到。
車外淅淅瀝下起了小雨,水珠順著擋風板玻璃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淌而下。
形成了稀有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