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隔間裡。
旖旎的氛圍從中午持續到晚上才停歇下來。
楚黎懶懶地躺在大床上,一根手指頭都不願意動彈,她臉上還掛著事後的紅暈,身下的床單皺的不像樣子。
床頭的枕頭,一個散落在床尾,一個在地上。
散落在床尾的枕頭,上麵還遺留著兩道深深的跪痕。
沙發上她的絲襪和男人的領帶糾纏在一起,鞋子滾到了沙發後麵。
淩亂的場麵,直白的述說著剛剛瘋狂。
“要起來嗎?”
聞時宴這時從衛生間裡推門出來,他那雙寡淡的眼眸裡滿是疼惜和愉悅,剛洗過澡的他,發絲濕漉漉還掛著水珠。
當他走到床邊時,看著床上還未從方才的瘋狂中完全平複的楚黎,眼底的眸色頓了下。
楚黎對上他的視線泛著紅暈的臉頰跟火燒的似的,她不著痕跡地避開男人灼熱的眼神。
“我餓了。”
剛一開口,楚黎聽到她沙啞地不像自己的嗓子,心裡對男人的埋怨更重了。
這男人悶不作聲的拉著她,耕耘了大半天,中間她受不住喊了兩次停,結果被他一句。
“你不是說誰喊停,誰就是孬種嗎?”堵了回去。
楚黎憋著氣的沒再喊停,哪知這男人體力好到她,想踹人。
最後聞時宴可能是見她眼角泛著淚花,才心有不忍的起身去洗澡了。
想到這楚黎莫名地瞪了男人一眼。
“我要吃你炒的菜,鴿子湯,還有”
“還有粉蒸排骨,”聞時宴也不生氣,打斷她報出的菜名,替她說出了最後一道菜。
他的補充,可是給楚黎驚到了,她惝恍著起身,卻發現自己裸著呢。
楚黎麵色不自在地拉起被子蓋上,裝作若無其事問。
“你怎麼知道我愛吃粉蒸排骨?”
聞時宴自動忽略她的掩耳盜鈴動作,抬手將她額前的發絲撥到一旁。
“因為上次我做的粉蒸排骨被野貓吃空了盤子。”
上次野貓?
這是在說她嘍!
楚黎笑容凝噎了片刻,語氣不善道。
“誰讓你做那麼好吃了。”
她真是頭一回吃到那樣好吃的粉蒸排骨,廚藝直接碾壓她爸。
“嗯,是我的錯,罰我今天做兩盤行吧,”聞時宴好說話地,邊說邊俯身去拉賴在床上的楚黎。
楚黎也沒矯情的理由,就著他伸來的手臂,準備起身,一不小心地看到了他敞開的浴袍領口,他那古銅色的肌膚上,分布著幾個不太明顯的咬痕,那咬痕鮮豔欲滴,仿佛還帶著她唇間的溫度。
楚黎的臉頰瞬間染上一抹緋紅,她慌亂地移開視線,心臟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