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哥問你提到女人乾嘛搭喪個臉,”
墨山白大大咧咧地躺在沙發上,語調懶散地替聞時宴回答龐寶的問話。
“我也覺得你小子不正常,像賈寶玉死了林黛玉似的,”墨山白緊接著說了他的看法。
墨山白的隨口的一句話,給屋裡的聞時宴和龐寶,全逗笑了。
“你是懂比喻的,”聞時宴認同的微微點了點頭。
墨山白聽到聞時宴誇他,得意的直起身,附和。
“是吧聞哥,我說的一點都沒錯,你看看龐寶那死出,人是瘦,瘦挺多,可渾身上下那還有一點活人的精氣神呀,跟那人死之前吊著一口氣似的。”
聞時宴,“”
龐寶,“”他怎麼就死了?
“不是山白哥,你這嘴也太毒了吧,我怎麼就吊著一口氣了?”龐寶不服氣反駁道,說完他還踢了墨山白一腳。
“你精神頭確實不對勁,”聞時宴一直在觀察龐寶,見他眼窩兩側凹了進去,眼神也黯淡無光,整個人瘦的脫了相,他勸了句。
“抽個空去醫院查查。”
墨山白說話龐寶大多數是不相信的,聞時宴都這樣說了龐寶當然沒有異議。
不過,他還是說明了原因,
“我的狀態可能跟我愛而不得有關,也不能說愛而不得吧,人家反正從來沒有喜歡過我。”他語氣難掩沮喪。
墨山白最恨這種,拿得起,放不下的死怵了。
他白愣了龐寶一眼。
“你小子給我記住哥哥的話,咱這輩子有花不完的錢,你說你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非吊死在一棵歪脖樹上。”
“退一萬步說,你就是找個窯姐,隻要給錢,人家都能回家給你暖被窩,你還離了女人不活了,沒出息的玩意。”
聞時宴聽墨山白提到家,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龐寶聽完墨山白的訓斥,垂下了腦袋也不說話。
其實他已經不止一次被人勸說,讓他放棄楚思安了,可以前他聽到這話,幾乎是下意識的排斥,反感,現在多少能聽進心裡一些了。
不過,他還是不會輕易放棄楚思安的。
他太喜歡了,喜歡到楚思安可以虐他千百遍,他仍然待她為初戀。
“你們兩個來有事?”聞時宴斜靠在座椅靠背上,姿態慵懶,顯然已經沒興趣陪龐寶兩人閒坐了。
“有事啊,”墨山白收起懶散的坐姿,正色道,“我們這不是聽說你要去部隊了,來找你聚聚,給你送行。”
“”聞時宴。
他沒好氣的白楞墨山白一眼。
“不需要,我沒空。”
“那可不行,你這一去指不定多少年後才能回來,不送行那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