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被送往的地方,便是司馬燭父親統禦的國度……大荒王朝。”
“撫養我長大的那對夫婦,在我九歲那年曾誕下一女。”
“我十六歲離去時,她七歲。”
蘇槐渾身一震:“你特麼……應該不會那麼禽獸吧……”
李敖愣了愣,明白蘇槐意思後立馬就瞪大了雙眼。
“豎子!安敢辱我!”
“咳咳,你繼續說,你繼續說。”
李敖咬了咬牙,接著說道:
“被接回皇城後,我便被斬斷一切的外界聯係,送到密地培養。”
“因此與那女娃,並無多少關係!”
“甚至早已淡忘她的音容!”
蘇槐:“我靠,皇室無情啊……”
“什麼無情,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小孩,那女娃也不喜歡我啊!”
“咳咳,你說的對,你接著說。”
……
“兩年前,我憑借自身努力,被確立為神朝太子!按律,曾撫養我的那戶人家將由神朝出麵,納入皇城贍養。”
“可當皇朝中人暗中抵達大荒王朝時,卻隻接回一個麵容憔悴的中年男人。”
“曾經的女娃在十五歲時被人擄走,生死不知,我的養母也因為傷心過度,沒多久就病逝了……”
“我後來暗中派人調查過,什麼線索都沒查到,去天機閣請人卜算,那位閣老卻閉口不言,隻遞給我一根白燭。”
“直到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我得知女孩失蹤那年,天寒聖子司馬燭曾回過大荒王朝,途徑那座小城……”
李敖微眯著雙眼,瞥向司馬燭。
“天機閣給的白燭,年輕貌美的女孩,失蹤,這三個因素跟司馬燭聯係在一起,答案再明顯不過……”
“可惜。”
“天機閣不敢惹惱天寒宮,不願出麵作證,又找不到線索證據,皇朝不可能為了一個大荒王朝的普通女子跟天寒宮開戰,此事隻能作罷!”
“可皇朝可以不管,我不能啊……”
“我畢竟隻是個太子,還做不到如今陛下那般無私,無情。”
“如果有機會,我必親手滅殺司馬燭那個人渣,碎屍萬段……”
蘇槐歎了口氣,伸手拍拍李敖的肩膀。
突然扭頭大聲喊道:
“司馬燭!李敖說他必殺你!”
“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李敖愣了愣,不過他也不是什麼扭捏的性子,索性也舔了舔嘴唇,對著司馬燭做了一個切脖子的動作。
司馬燭眯起眼睛,冷冷地看了過來。
兩相對視,蘇槐揣著小手,在一旁笑的很開心。
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以為就在此時,一股寒氣悄然彌漫。
沉月湖中出現了一襲白裙。
麵容清冷的女人抱著把古劍,每踏出一步,平靜的湖麵便結上一層厚厚的寒冰。
女人並不算美,但此番意境卻如臨凡之仙,讓人生不起半分褻瀆的心思。
所有人都在為她而讚歎。
隻有蘇槐,兩側的腰子隱隱作痛。
劍塚——李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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