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海王島不足10海裡的海底,一艘六、七十米長的小型潛艇正靜靜趴臥在一條海溝裡。頭頂的海麵上三艘驅逐艦正在遊弋。
此時,一艘驅逐艦的指揮室中,上校指揮官正在低頭研究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神態輕鬆地看向旁邊的中校。
“老魏,下麵那隻小老鼠今天有什麼動靜沒有?快二十天了吧?這小老鼠還挺沉得住氣。正常情況下,他們的給養應該快耗儘了。最近幾天,一定不能放鬆警惕,上麵還想要完整的俘虜這小老鼠呢!小老鼠雖然小,可技術卻是相當先進。好不容易把它困在這裡,可不能讓它跑了!”
“放心吧老李!主動聲納二十四小時開機,它想跑也跑不了!要不是怕把它弄沉了,不好打撈,早就幾發深水炸彈下去,逼它浮上來了!”
水下的潛艇裡卻是另一番光景。潛艇兵們一個個光著膀子,蓬頭垢麵地聚在一起。指揮官位置上是一位性感的西方美女。可惜此時卻是一副狼狽的模樣。
金黃的披肩秀發,一縷一縷的粘在頭皮上。原本應該精致的妝容,被滿臉汗水的素麵取代。布滿血絲的美眸中有著深深的疲倦和絕望。
原本傲人而挺拔的身材,在緊身三角背心兒的襯托下,最是勾引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可此時卻是沒能引起任何人的覬覦。
場麵沉寂而安靜。因為頭頂上的軍艦,因為主動聲納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探測。潛艇上除了維生係統,所有的設備都被關閉。就連人們之間相互交談也不行,交流隻能靠麵對麵的手語。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將近二十天。他們的心理承受力已經快到極限,畢竟他們不是受過嚴格訓練的潛艇兵,而隻是一些會開潛艇的雇傭兵。
最主要的是,他們的給養快要消耗光了。如果沒有吃喝,不知道還能堅持幾天。
這些人,正是冥界傭兵團派來暗殺海隆的火烈鳥一行人。
終於,火烈鳥有了反應,猛的站起身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手語:“現在是生死存亡的時刻,所有人都說說吧,我們是逃跑還是投降!”
手語:“逃跑吧!我們的潛艇雖然小,攻擊手段單一,但是卻非常先進,速度也快!如果逃跑的話,應該有一線希望!”
手語:“不行,啟動潛艇需要時間!我們一直處在對方的監控之下,一旦我們啟動潛艇,對方會立刻發動攻擊,我們肯定會被擊沉,所有人都要葬身海底!跑是跑不了的,我看隻能投降!”
手語:“是的!對方自從發現我們,一直沒有攻擊,應該就是要逼迫我們投降。這是我們目前唯一的出路。”
手語:“我們不屬於任何國家,我們隻是雇傭兵,我們沒有在華國犯過罪。所以我們投降以後應該能夠保住命!然後再用金錢贖回我們的自由!”
這些人還在爭論不休的時候,海隆已經回到了海王島。
當然過程並不順利,半路就被軍艦攔截,任憑海隆說破嘴皮也不行。最後沒辦法隻得給老爺子打了電話,才被放行。
這次出去,海隆用的借口是采購,采購一些在海島上生存所需的設備。比如,發電設備,衛星通訊設備,海水淡化淨化設備、墾荒設備和工具,建設的設備和工具等等。
實際上,這蹩腳的借口一聽就是假的。但是,父母和老爺子都沒說什麼。他們都知道海隆是個靠譜的人。在這個海王島都被戒嚴的緊張時刻,還要找借口出去,肯定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隻是不方便和他們說。
再加上海隆向他們展示過實力,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另外,海隆幾乎天天都給徐雅打電話。看到徐雅每天都樂嗬嗬的沒什麼異樣表現,他們就更放心了。
回到海王島的海隆,引起了全村人的圍觀。當然,不是圍觀海隆,而是圍觀他的船。沒辦法,他的船太漂亮了!
可惜的是,船大,吃水深,根本靠近不了海王島的小碼頭。隻能在遠處,和海軍的一艘軍艦停在一起。海隆他們是徐雅開著海雅號接回島的。
和村裡老少寒暄過後,終於回到家裡。到家時,兩隻小巡山犬先跑出來迎接。這兩個小家夥被徐雅起名叫‘人參’和‘茯苓’,公的是‘人參’,母的是‘茯苓’。真不愧是煉丹師,起個名都是藥材!
母親此時已經做好晚飯,因為有猴子幾人來做客,晚飯很豐盛。
海隆把猴子幾人給爺爺和父母作了介紹,猴子幾人也送出了帶來的禮物。尤其是猴子和朱聰,帶的珠寶首飾和各種營養品都快趕上搬家了。嘴還特彆甜,爺爺、叔叔、阿姨的叫的那叫一個親熱。
一頓飯吃的那叫一個熱鬨。老爸、猴子和朱聰喝的有點高,爺爺也喝了不少。海隆喝的最多,但是卻沒有一點醉意。沒辦法,誰讓他有靈元這個作弊器呢!絕對的千杯不醉!
酒是海隆釀造的藥酒,對身體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口感更是不用說,比市麵上那些名酒都好不少。喝多了,睡一覺,第二天絕對精神百倍,對身體上的一些舊傷隱疾有很好的治療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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