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春花又早早的去上班,臨走之時,特意穿上了我給她買的新衣服和新皮鞋。
順帶幫我煮了個雞蛋當早餐。
見她忙忙碌碌,其實我早就醒了。
但我準備是今天走的,所以故意假裝沉睡。
等她悄悄的關上門、離開後,過了好一會兒,我這才爬起來。
穿好衣服。
從狼皮襖子裡,拿出2000塊錢,放在枕頭下。
我之前從白菲菲那裡,贏了1萬1,花了5千買手機,1千鑒定費,200買衣服,100消費,現在給了春花2千,還剩2700。
不多,也不少。
對於我來說,隻要找個識貨的,把昨天那枚寶泉雕母賣出去,就能幾十萬到手了。
錢,我不缺。
想要來錢,隻要我進賭場,或是進古玩市場,大錢不說,小錢那必然是源源不絕。
可區區幾十萬,不是我的目標。
我要做的是,打下整個武陵城的江湖!
這可不是萬為單位的,而是以億為單位!
可那又如何?!
我握了握拳。
暗下決心:不出一年,我要讓“狼貝勒”的名字,響徹整個武陵城的地下江湖!
……
去這層樓裡唯一的那個衛生間撒尿的時候,我又遇到昨天遇到的那個醉酒女。
她依然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隻是比昨天清醒許多了。
見到我,笑著跟我打了個招呼,主動道歉:“實在抱歉,昨天喝太多了。”
我點點頭。
沒準備和她多說。
可就在這時候,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臭婊子,昨晚掙的錢呢,快拿來!”
隻見一個頂著兩個黑眼圈的男子,從樓梯間衝了過來,見到我眼前的女子,一把伸手,就抓住了她的頭發。
然後惡狠狠的說:“錢呢?”
“呸,沒錢!”
女人一邊反抗,一邊罵罵咧咧的回應著:“那是老娘陪酒的錢!你休想拿去!”
“你說不給就不給啊!”
男子氣得笑了,掄起巴掌,哐哐就給了女人幾耳光,打得她嘴角溢出血來,終於是失去反抗的手段。
被男的搶走手裡的包,翻了翻,從裡麵翻出幾張百元大鈔,隨即滿臉笑意。
“畜生!那是我的生活費!”女人大聲喊著。
男人充耳不聞,把包往地上一丟,走了。
我並沒有出手。
雖然我很不齒男人打女人的行為。
但萬事皆有因果,決不能隻看表麵。
再沒有搞清楚具體的情況前,貿然出手,隻會莫名其妙的給自己樹敵。
比如,萬一這女人欠男人的錢呢。
如果是欠錢不還,那要債,便是天經地義。
所以我並未貿然出手。
女人過了好會兒,這才從地上站起來,想要找她的包。
包裡有開門的鑰匙。
我拾起包,遞給她。
“謝謝。”
女人說了聲謝,在接過包的時候,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眉頭一皺,發出“哎喲”的聲音。
我這才注意到,她的手腕,居然在剛才的扭打中,脫臼了。
“我給你複原。”
我讓她彆動,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微微一用力,“哢”的一聲,便把她的手腕,給複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