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他這傷是怎麼回事?”
左老見侯懷初除了樣子嚇人,並沒有生命危險,也不著急醫治了。
“黑衣人紮的,不對,刺的。”
雲朝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摘下臉上的麵具,好懸把東北話說出來。
“不是問你怎麼受的傷,而是這傷口已經不流血了。”
“不止是不流血了,他體內的傷都好的七七八八了。”
左老仔細的盯著雲朝朝的臉,仿佛要看出答案一樣。
“我給喂了一顆止血藥丸。”
“可能還有一絲治療的成分。”
雲朝朝被左老的眼神看的渾身發毛,有一瞬間想起身逃走。
“這藥還有嗎?給我幾顆。”
左老看著雲朝朝那副想跑的樣子,連忙上前幾步將門口堵住。
“您當這種藥是大白菜嗎?還給你幾顆。”
“就算給你,你也研究不出來的,這些藥都是我用特殊的毒草製成的,尋常藥材沒用。”
雲朝朝看著左老那迅速的動作,明白了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索性也將話攤開說。
“毒草還能治病?”
雲朝朝的話顛覆了他的認知,毒草不是隻能製毒嗎?
“是的,就是毒草。”
雲朝朝攤攤手,就知道告訴他也沒用,商城裡的毒草這裡隻有一小部分,大多數都不存在於這裡。
雲朝朝並不知道買種子在這裡能不能種活,但她的空間應該是可以的。
隻是她的空間目前靈田並不多,還都被她種上了水果。
“那…”
“你先救他,彆一會嘎了。”
不等左老繼續說下去,雲朝朝便立即打斷,不止左老能猜到她的心思,她也可以。
“救不了。”
左老拉著一張臉,賭氣的坐在了另一邊的椅子上。
“咳,左老你懸壺濟世,菩薩心腸,怎麼可能救不了呢。”
雲朝朝見一臉不高興的左老,隻能違背內心的吹起了彩虹屁。
“沒有麻沸散,現在拔劍他會活活疼死。”
左老看著雲朝朝討好的表情沒再繼續鬨脾氣。
“這個好辦,我有,我去拿。”
對於坐擁係統的她來說,區區麻醉藥而已。
看在他是為了救自己的份上,順便買些消炎藥和止疼藥。
這些藥品也才幾十個積分而已,雲朝朝還是很大方的,一萬返現點的特效藥都買了,不差這點。
“這個是我研製的麻醉藥,和麻沸散作用相同,但效果更好。”
雲朝朝拿著換好包裝的麻醉藥放在桌子上大言不慚。
左老聽見雲朝朝的話隻是拿起來看了看,現在的他根本不懷疑雲朝朝的製藥能力。
雲朝朝將用法和左老說了一遍,順便將消炎藥和止痛藥都交給左老便出了房間。
她之所以不想當大夫就是因為不想看那血腥場麵,這種難題還是交給左老。
回到自己的房間,雲朝朝將所有金子全部收入空間,自己也躲進了空間。
洗了一個熱水澡,吹乾頭發舒舒服服的我在沙發裡挖著西瓜吃。
與其在那耗著,不如享受一下。
吃完了半個西瓜後,雲朝朝換了一身衣裳後才重新出了空間。
看了眼外麵依舊黑著的天色,雲朝朝決定睡一會。
這幾天去鬼市,她都快熬成貓頭鷹了,急需養精蓄銳。
隻是剛睡著沒一會,外麵就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