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公公。”
侯懷初來到近前同趙大公公打招呼。
“呦,懷王爺好。”
“咱家是來傳皇上口諭的,王爺這就接旨吧。”
趙大公公帶著太監獨有的尖細嗓音客氣一笑。
侯懷初聞言立即跪下,等待著皇帝口諭。
“皇上口諭:聽聞你今日入皇都,速進宮一見。”
趙大公公說完便笑著讓身後的小太監將侯懷初扶起來。
對於這種明明遞個話就可以的事情,皇帝每次都要派趙大公公來傳口諭,讓他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
隻因為她不僅是宮女生的,還不願意交出藏寶圖。
而他也是唯一一個不得宣召不能進宮的皇子,這是皇帝對他的羞辱。
“兒臣接旨。”
侯懷初應了一聲後才被扶著站起身,不敢有一絲的差錯。
“府裡一切都聽朝朝吩咐,我先進宮了。”
侯懷初回頭叮囑了管家一句便跟著趙大公公進宮了。
他不配擁有時間去沐浴更衣,皇上不管何時宣召他必須即刻前往。
半個時辰後侯懷初才到了禦書房門口,趙大公公進去稟報了,而他隻能站在門口候著。
又在寒風中站了小半個時辰後,皇帝才讓侯懷初進去。
“兒臣參見父皇。”
侯懷初見到了書案前端坐著的皇帝跪下行禮。
“嗯,起來吧。”
龍淵皇睨了一眼侯懷初淡聲開口,語氣裡自帶威壓。
龍淵皇如今年過半百,長相並不是侯懷初的那種清冷模樣,而是粗獷的漢子形象。
要不是二人眉眼間有幾分相似之處,應該不會有人覺得侯懷初是皇子。
“謝父皇。”
侯懷初依言恭敬站起身,等待問話。
“聽聞你這次去湘南城路上出了意外?如今可痊愈了?”
龍淵皇麵無表情,語氣裡也沒有關心之意,隻像是在例行詢問一般。
“已經痊愈了,謝父皇關心。”
侯懷初不明白皇帝折騰一趟,難道隻為問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嗎?
“你還帶回來一個女子?是何人?”
龍淵皇將目光放在侯懷初的身上反複打量起來。
這個老七失蹤時聽說隻剩下一口氣了,如今竟然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麵前。
“是兒臣的救命恩人,如若沒有她,或許父皇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侯懷初雖然不明白父皇為何會對一些小事情感興趣,但也如實回答。
“她是青璃之人吧?”
“你應該知道我們與青璃之間的關係如何,竟然還將他國人帶回來?”
龍淵皇聲音裡帶了幾分森然寒意,整個禦書房也都被這股冷氣壓製。
“她是青璃人,但此番我將她帶回是有其他原因。”
侯懷初頂著巨大壓力將後續的話說出口,皇帝的威壓一般人承受不住。
“是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