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一處僻靜的客棧內
風陽城城門守衛刀疤男身穿夜行衣不敢鬨出任何的動靜在客棧的走廊上,自知遇到了兩頭肥羊怎麼會輕易放過最近手氣不佳在賭場…………這才出此下策
雖然在收工之前關閉城門時,被一名不知身份的半步築基期修士強者,打成重傷陷入了昏迷,第一時間又得到了救治,緩過來了幾個時辰,正在想著還是感覺到腹部隱隱作痛
暗道:“真是晦氣,這兩天遇到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倒黴,不過就到此為止了,嗬嗬哈哈,那小妞長的還不錯,再把這兩人的錢財掠走一空,足夠我逍遙一陣子了”
捏手捏腳,耳聽八方,大氣也不敢喘,隻有腳下的地板被踩踏發出細小的聲音
很快就來到墨塵和火靈兒的房間門外用食指捅破窗戶紙,眯了一隻眼向裡麵看去,倒不算昏暗月光的照射下,正是白天的一男一女,男的盤坐在房間的中央,而女的睡在床榻那上那姿勢極為妖嬈傲人的身材展露無遺,呼嚕聲不絕於耳
身穿夜行衣的刀疤男看到這樣一幕不免猜測到,莫非此人也是一名修士,但是沒有感覺到任何靈氣波動的氣息
“算了不管了,就算是又如何,來都來了,總歸要試試看”
從胸口的衣服夾層取出一節長拇指大小長約三寸的淡黃色細竹放在嘴唇,深吸一口氣對著細竹稍大一點另一頭輕輕吹出頓然後所蘊藏的藥粉,絲絲縷縷淡白色從略微細小的竹洞緩緩飄騰而起瞬間消散
不出片刻其異的香氣四溢整個房間內都是這股氣味,盤著在房間中央的墨塵輕輕聞了一聞,從鼻孔湧入體內並感覺到體內運轉的靈力逐漸的停止並且感覺到頭腦暈乎乎的
“倒是有些意思………”體內那道氣息沿著經脈循環一周毒藥效頃刻之間便被化解,也配合對方假裝好像中毒了一樣,開始搖搖欲晃撲通一聲倒了下來,隻有微弱的呼吸聲便一動不動
刀疤男將那一節細竹收好,眯著眼睛向裡麵看去,雖然聽到了響動也看到對方倒了下來,總覺得還有些不穩妥,繼續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枚丹藥往裡麵丟去
大概等了一盞茶的時間,等著兩種藥完全發揮了作用,這才稍稍安心,從懷中取出一塊布沾上了水將囗鼻捂住,以防自己吸入藥粉這才打開房門“吱呀”走了進去
悶聲悶氣說著“修士又如何,我這兩種藥都要配合起來無色無味就算是築基期修士隻要稍不注意吸入都會昏迷每一個時辰”
不遠處客棧的頂樓雅間內排行老四的黑袍人坐在桌前筷子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入口中“吧唧吧唧嘴”就當刀疤男出現的時候,時不時釋放的神識發現,將杯的好酒一飲而儘,嘴角掛著耐人尋味的笑容
“看來有個家夥給我們探探路”
排行老五躺在椅子上拍了拍肚皮“啊,哦哦………”打了個舒服的飽嗝,聞言釋放出神識
“唉喲,這不是剛才不久之前被你打傷了小子嗎?好的真快,乾出這種勾當當真比我們還………”說一半仿佛想到了什麼又欲言又止防止隔牆有耳
當發生這一切的時候,鳳陽城城主府門前一位中年人身穿衣服為上行火家的道袍,腰間掛著一把長刀在不停的來回踱步,正是白天的守衛隊長
“吱呀”緊閉的大門打開
“進來與我同去”兩人走過三個院子大門來到城主府的議事廳,此時一位大約有四五十歲身穿華服的中年人坐在主位上手中捧著一杯熱茶時不時吹出一口氣細品的清茶
管家:“老爺,人已帶到”雙手抱拳彎著腰退了出去
端坐在主位上冷不淡的問道:“白樺隊長所謂何事,竟然深夜要求見我”
上行火家六長老,火烈築基期初期圓滿修為,火雲兒的六叔,為人正直正是為數不多支持火雲兒父親這一派的支持者
白樺拱手作揖“六長老,今日臨近城門關閉之時,有倆人硬要闖甚至還打傷我們其中一人”
“出手那人展現出半步築基期修為,另一人不知但屬下猜測多半是築基期高手”用靈氣勾勒出兩人的模樣,那裝扮成農民的樣子
火烈眼神一瞟毫不在意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之後我會派人稍微注意的,這一枚療傷丹藥拿著吧”以靈力控製漂浮到對方的身前
白樺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道“多謝長老”而火烈擺了擺手背著手往後走去
而後命人關注這倆人動向,還特地囑咐一下若是對火家沒有任何的威脅或者企圖,畢竟在自家的地盤………還是多關注一些異常
白樺看到對方背影逐漸消失,呼!抹了抹額頭那不存在的冷汗,雖然為這種事麵見長老了有些不妥之處
這才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從身上拿出一個玉瓶把那一個療傷丹藥裝好放進懷裡離開了城主府
客棧內墨塵等人房門
刀疤男掏出一把匕首撬開了房門儘量動作較輕左右觀望一溜煙的就冒了進去,“吱呀吱、咚”將房門輕輕關緊,掩飾不住心中的興奮一個箭步就來到墨塵昏倒的地方,搓了搓手把對方反過來在胸口上下的摸索並沒有發現任何的東西把目光放到腰間掛著的布袋解了下來一打開幾十錠的金元寶靜靜的躺在裡麵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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