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下旬,長安城秋意更濃,白天的陽光不再火熱,但是盛世酒坊的門外卻是一幅火熱景象,每天一早就有不少前來買酒之人排起了長隊。
“劉兄,今兒這麼早就來?”
“黃兄早,咱這是不得不早啊,昨天下午來酒都賣光了。”
“劉兄是要買那【清樽醇釀】?”
“黃兄難道不是?這清樽醇釀才算是真正的酒啊,相比之下,以前咱們喝的那些酒就和馬尿一樣。”
“哈哈哈,劉兄形容得貼切。”
盛世酒坊的後院,杜荷身前的桌案上擺放著一隻木盒,其中紅色綢布包裹之中放置著兩瓶白瓷酒瓶,瓶身之上還印下了盛世讚歌四字。
另有兩隻小巧的白瓷酒杯躺在木盒之中,也是杜荷特意命人訂製的酒杯。
杜荷將手上一張製作極為精美的紙張放入盒中之後,緩緩的合上木盒的蓋子。
杜荷的對麵坐著兩位中年男人,
一位是與杜荷談過合作的文音閣李管事,另一位則是大唐的河間郡王李孝恭,
“賢侄,你這小子做人不厚道啊,這麼大的酒坊當初缺錢怎麼不來找本王?”
杜荷笑嗬嗬的回應道,
“王爺這就是誤會小子我了,其實並不缺錢,缺錢是百姓們自認為的那樣。”
李孝恭臉上假裝不悅,憤恨的說道,
“你小子莫要哐本王,我怎麼聽說程咬金那匹夫就拿錢來占了你的股了。”
杜荷還是笑嗬嗬的回應,
“王爺,盧國公那人你知道的,我敢不同意嘛。”
杜荷說完還挑個幾下眉毛,惹得李孝恭哈哈大笑,
“行吧,這下也算咱們兩家有合作了。
要說你這酒啊,口味正合我意,簡直無與倫比。
現在誰再敢讓本王喝以前的那種酒,本王非得將他腿給打折了。”
“謝王爺誇獎,小子受寵若驚。”
李孝恭大手一揮,十分不客氣的回應道,
“你小子也彆謙虛了。”
李孝恭隨口一句說完,用手指了指桌麵上的木盒,
“你小子太摳門了,這酒昨日就給本王送了一瓶,剛嘗個味就沒了。”
杜荷暗自好笑,物以稀為貴,真給你送個十瓶八瓶的,你就不覺得這酒好了。
“王爺,酒的事好說,今日再給王爺送二瓶。”
“二瓶怎麼夠,起碼給本王來十瓶二十瓶的,本王知道你這破木盒子找人弄出來不容易,不用你這破盒子,本王隻要裡麵的酒。”
杜荷嘴角抽抽,這盒子成本不高,但是能做這盒子還能雕刻文字的工匠少之又少,這可是他把酒賣出高價的關鍵要素,要李孝恭嘴裡就成了破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