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腦海中構思的香熏店鋪在那位會醫術的姑娘出現後開始逐漸成形而清晰,
先前的顧慮此時此刻也完全消退,在後世並不少見而在這個時代是全新的店鋪雛形已在他的腦海中生成。
他心中要做的不是單獨的賣香熏的店鋪,而是依托香熏這些產品,構建一間隻接待女性的高端私人會所。
從街上那琳琅滿目的化妝品以及護膚保養品就能知曉,這個風氣開放的時代,女性的地位比曆朝曆代都要高。
本著女人的錢最好賺的特點,杜荷認為他建這個私人會所能在這長安大放異彩。
杜荷不僅僅要賣商品,他還提供場地,提供服務,現在有了女性的大夫,
那些美容的,養生的商品和服務他都能弄出來,甚至在這時和後世都是隱私的婦科疾病都可以在這裡得到治療。
安靜坐著思考發展的杜荷並不影響房遺愛和程處亮大獻殷勤的熱烈,
六位怯生生緊貼著坐下的姑娘,麵對桌上滿滿的菜,以及房遺愛和程處亮又是倒酒,又是東拉西扯尬聊的兩人,顯得弱小且無助。
她們自從被轉賣到牙行之中,牙行的人就開始對他們進行說教,為了賣上高價,毒打虐待倒是不至於,但是言語上的pua是必不可少的。
被推上台當成商品的那一刻開始,就算心中有萬般的不甘,終究是擋不住時代的毒瘤,
或許吃飽了這桌上豐盛的一餐,三位公子哥就會如同牙行中那些人說的那樣,逼著她們共同參與真正的賞花活動。
想到這裡,六位姑娘都默默的開始流淚,這情景到是讓還在獻殷勤的房遺愛和程處亮手足無措,隻得轉而求助杜荷,
“荷哥,荷哥,你在發什麼愣呢?快看看她們,都哭了。”
杜荷回過神來就發現房遺愛和程處亮仿佛做錯了事的孩子般,帶著求助的眼神望著杜荷,
“六位姐妹,請不要傷心,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前在牙行受到了什麼的訓斥和苦難,但是請相信我,相信我們,我們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人。”
杜荷有了上回買那些丫鬟的經驗,大概也能猜也這幾位姑娘受過什麼樣的言語訓導,
他又指了指房遺愛和程處亮,
“你們看看這兩個呆頭鵝的模樣,咱們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人嗎?”
六位姑娘順著杜荷的話望向房遺愛和程處亮,確實不似她們想的那樣,心裡的悲憫都少了一些,也暫時止住了眼淚,
杜荷見狀心中鬆了一口氣,隻要心裡有希望,那麼就能拉回來,
“六位姐妹,咱們之間年齡差不多,請允許我這麼稱呼你們。
從現在開始,算是咱們第一次正式認識,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杜荷,陛下榮封的忠毅侯。
我爹是蔡國公,當朝正一品,陛下榮封司空。
咱們現在認識了,你們就是我杜荷的朋友,是我的兄弟姐妹,。
以後要是有人欺負你們,你們說報我杜荷的名字,我給你們撐腰。
要是我的名字不管用,就報我爹的名字,我爹給我撐腰。”
杜荷這番彆出心裁的自我介紹讓這六位姑娘麵麵相覷,從來沒有人和她們說過,被欺負了可以報誰誰誰的名字,誰誰誰幫她們撐腰。
那位花魁小姐姐還偷偷的笑了一聲,被眼尖的杜荷察覺到了,這也讓他心裡有了底。
“我這人說話直接,有可能會不太好聽,要是傷害到了你們,我在這裡先道歉了。
將你們買下來是想請你們幫我的忙,所以請你們聽我把話說完在回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