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就在皇城內辦公,來得比其它人都快,
傳信請他過來的太監並未說明緣由,他
走入宣政殿之時,房玄齡看著楊恭仁和楊師道兩兄弟同樣在此,還怒目盯著他,讓他很是懵逼。
“陛下。”
李世民朝著殿裡已經擺好的椅子指了指,
“玄齡,先坐吧。”
房玄齡坐下之後,目光投向對方坐著的楊氏兄弟,
“兩位大人是對房某有什麼誤會?”
對麵坐著的楊恭仁冷笑道,
“房大人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昨日你的寶貝二公子可是夥同杜荷、程處亮將我兩位侄兒一頓好打。”
楊恭仁這麼一說,房玄齡就懂得這兩兄弟眼神中的怒火來自何處了,
房遺愛也不是頭一回揍這兩兄弟的侄子了,去年這時候也揍過一回,同樣是來李世民這裡處理的,
房玄齡想到這裡,向李世民拱手行了一禮,
“陛下,此事就不勞煩陛下了。微臣回去就把那逆子吊起來打。”
“哼。”
房玄齡剛剛說完,對麵的楊師道也開口了,
“房大人還想避重就輕嗎?
你那兒子與杜荷,程處亮意圖謀奪我楊家造紙與印刷的作坊,
還打傷我楊家子弟,你想這般就給糊弄過去?”
經楊師道這麼噴了一嘴,房玄齡也有些胸中不爽,這家夥有毛病,什麼鍋都想往自家兒子頭上扣,
杜荷那小子不是自己有造紙之術嘛,昨天他們幾人還在宣政殿這裡開玩笑,笑話杜荷搞個造紙術出來給果人家早就有廉價造紙技術,
而且就算要謀你家印刷術也肯定是杜荷這讓人不省心的小子,和他房玄齡的兒子有什麼關係?
“楊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可彆亂說,我那兒子不可能乾這事。”
“怎麼就不可能了,你兒子乾的破事還少嘛,去年你這兒子就對我那兩侄兒下手,你怎麼解釋?”
房玄齡聽完也是一臉不善的表情望著這兩位楊家的兄弟,
“楊師道,你在無理取鬨,去年我家遺愛為什麼打你那兩侄兒你是一點也不說嗎?
你那侄兒在外欺淩百姓,我家遺愛看不過去,出手教訓教訓你那兩侄兒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