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文帆來到了一處墓地,望著墓碑上刻的名字,此時他的心情沒有一點波瀾,因為文帆已經完全記不起墓碑上刻的名字到底是誰?自己為何無緣無故的來到這裡,是心指引來到這裡的,可是來到這裡,文帆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感覺到這個世界非常的陌生,周圍的一切都很陌生,文帆哪裡也去不了,就一直待著墓地。
艾米兒回到趙肖童家,以為文帆會回來的,畢竟文帆愛童童,他一定在家,可是等趙肖童開門問她的時候,她卻愣住了,居然沒回來,那文帆到底去哪裡了?我到底要不要告訴童童。啊,我該怎麼辦?此時她心裡在想著。
趙肖童很是疑惑的問米兒,你怎麼啦?我問你話呢,文帆怎麼沒回來?
艾米兒:我要是說了,你要挺住啊。
趙肖童:米兒,你彆告訴我,文帆不見了。
艾米兒差點驚訝到,我去這都能蒙對,艾米兒撓撓頭便說,文帆的確是不見了,他醒了以後,就跑出了醫院,我以為他會回來呢,我就回來看看,結果落空了。
趙肖童:我就說了讓我在醫院照顧文哥,你們不讓,說讓我回來休息,這下好了,人不見了,可是為啥會不見了呢?
艾米兒:這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你知道文帆最有可能會去哪裡?
趙肖童:這我得仔細好好想想。
艾米兒:好好好,你仔細想想。
趙肖童想了半天,我跟文帆去的地方太多了,我不確定他會去哪裡?
艾米兒:對你倆最有意義或者你倆初次見麵的地方在哪裡?
趙肖童想都沒想,這我知道,秀愛酒吧。
艾米兒:我們走,去秀愛酒吧。
這邊,良成對幕後大人物加索朗說,這會那個文帆徹底失憶了,對我們造成不了什麼危害了,我給他看的資料裡,我放了藥,這種藥劑隻要被吸入後就會被激發他大腦,以前不願意想的事都會讓他的大腦承受不了,從而加重他的失憶,現在好了,這會現在的記憶也完全沒有了。還有,我已經把福摩拉多秘密放走了,找了一個替死鬼。
加索朗:良成,這事你辦的不錯,當初我讓你打入警察局當臥底,就是想辦法接近文帆,取得他的絕對信任,然後再狠狠地打擊一番,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派上用場。
良成:感謝加索朗先生的栽培,屬下定當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加索朗:好了,我們阻止文帆對島國進行攻擊,也是保護了我們的老大帕爾,等到時候將病毒投放到華夏的土地上,定然是一片儘收眼底的美景啊。到那時,我們的計劃便能成功了,這還得多虧了良成局長的暗地裡的一臂之力啊。
良成:感謝加索朗先生,您這說的哪裡話啊,我能為你效忠,是我的榮幸之至啊。。
加索朗:哈哈哈哈哈。
清河不僅查到了良成給文帆看的資料,還查到他與幕後大人物加索朗有這千絲萬縷的關係,證實了這一點後,他秘密潛入警察局到達良成的辦公室,清河可是開鎖專家,這密碼鎖對他來說太小兒科了,清河捯飭了一下,密碼門就開了,裡麵裝的可是與良成犯罪的贓物和證據,想要徹底讓良成心服口服,清河決定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
良成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密碼櫃,早就已經被清河打開,而且原封不動的,看不出來有被撬開的跡象,良成一切想的那麼美好,可是很快,他就囂張不起來了。俗話說人在做,天在看,遲早報應會來的。
清河完成任務後,就把這情況跟章子魚說了,章子魚聽了之後,哈哈大笑著,好兄弟,總算有一個好消息了。你乾的不錯。沒想到良成竟然是島國的臥底,是我華夏的叛徒啊。
清河:章哥,我估摸著良成不會回來了,他應該要跑路。我們是不是采取行動,將他繩之以法?
章子魚:不不不,先不著急,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要放長線,釣大魚。相信我,重要頭目還沒有出現,這些小魚小蝦,咱先留著,遲早一塊全收拾了,為我們的老戰友文帆報仇雪恨。
清河:我發現他離開後,我跟蹤他,他將自己的錢財都轉轉到境外了,估計著這兩天要跑路。
章子魚:繼續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發現出逃立馬將其控製。
清河:明白了。
艾米兒和趙肖童來到秀愛酒吧,找到酒吧的經理陳思文,因為陳思文是趙肖童的大學同學,之前被欺負時,那個時候陳思文正在休假,在得知趙肖童被欺負時,陳思文也是很自責,一直想找個機會向趙肖童賠個不是,正好今天看到趙肖童來找自己時,陳思文表現的特彆的主動。
陳思文:老同學,你怎麼有空來我這兒了?你是來玩還是來喝酒的?
趙肖童:思文哥,我問你一個事,可以嗎?
陳思文:當然可以。有話你就說,我們都是大學同學,跟我客氣什麼?
趙肖童:那我就不客氣啦哈,請把之前那個服務員叫過來,我有事問問他。就是上次我被欺負時,那個服務員報警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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