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過她毒手的他們很害怕,他們是拿手術刀的,不是摸槍的。
尤其在體能上麵,更不如強悍的於雅。
每次於雅下手重了,錢老都會義正言辭的跟他們講,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結果就是讓於雅寫一份深刻的檢討。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於雅的檢討永遠都是一樣的內容。
也就是說她寫了一份檢討,用了好些年。
他們有理由懷疑,也許這份檢討還不是她自己寫的。
鄭東洲:是他寫的,不過他是被逼的……
“昨天我已經檢查過了,身體完全沒有問題。”於琅再次無奈的說道,他也知道她是為他好。
可是每天躺在醫院裡,除了吃飯吃藥就是睡覺,啥事也沒有,真的很無聊。
其實他是想回研究所了,也不知道這段時間杜易夢有沒有照顧好自己?
而於雅所謂的檢查就是聽聽心跳,量個血壓啥的。
昨天之所以沒有通過,理由是他心律不齊。
當聽診器放在他胸口的時候,剛開始一切都正常,隻是進行到一半時。
突然有隻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他下意識的做出應激反應,然後就說他心律不齊。
那一刻,他真的很想將拍他肩膀的那個人甩出去,哪怕那個人是他親姐。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於雅把不講道理,發揮的淋漓儘致。
眾人向於琅投去同情的目光,可憐見的,有這麼一個強勢的姐姐在,也不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麼過的。
嘖嘖嘖,太慘了……
“行吧,那你們現在開始檢查吧!”於琅坐回到病床上,隨後生無可戀的朝床上一躺。
這次他有了防備,他可以很準確的說,哪怕人家砍他一刀,他的心都不會多跳一下。
反正今天這個院他是出定了,要不是因為紀律,他都想偷跑。
半靠在行軍床上的唐江北,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隨著於琅身體恢複的越來越好,他越來越低調,隻因他擔心隊長秋後算賬。
他也不想待在醫院裡,但他得聽隊長的,隊長又得聽他姐的。
“哎呀,我的聽診器沒帶!”一個醫生驚呼道,隨後他迅速的走出病房。
走得極快的他,白大褂翻飛,走到門口的時候。口袋裡的聽診器正好撞在門上,他也不尷尬,反而加快速度。
“我也忘帶了……”
“我沒有……”
跟於雅一起來查房的幾個醫生,陸陸續續的走了,唯獨留下一個年輕的醫生呆愣在原地。
他也想走,可是他脖子上就掛著聽診器呀!
明明剛才查房的時候,於雅走在最前麵,他跟在隊伍的最後麵。
他是怎麼就變成了,走到於雅的後麵了呢!
他不懂,他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