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產眉頭抽了抽,“不是吧!那東西我們好幾人都聞了的!”
“什麼藥?”許都緊接著問。
陸產:“催情素玻璃底部貼的。”
許都:“”
他們上去的還是剛才三樓的房間。
是墨必一的房間。
墨宅房間很多,墨必一又重新打量了自己的房間。
一切陳設依舊,他的房間還是他的房間,沒有被墨家拿去當彆的用途。
地上還散落著墨必一那些亂七八糟的照片,旁邊的散亂的繩索與倒地的椅子,還有地上幾根熊毛。
墨必一潔癖犯了。
要乾最神聖的事,就要有絕對乾淨的環境。
墨必一把陸策推到床上。
“你等等我再來幫你解決!這些東西太礙事了。”墨必一哄著陸策。
要轉身的時候,陸策跟個無尾熊一樣抱住他。
“不行,受不了了,我看你就是故意把我兩隻手綁成這樣的!”
陸策火熱的氣息打在墨必一的脖頸上,讓墨必一的呼吸難免勾帶上兩抹熱意。
墨必一指了指房間,“你看,亂不亂、臟不臟?”
陸策難得耐心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點了點頭。更樸素的環境都有過,就不要計較這些了。”陸策說道。
“不行!!如果你說的樸素環境是指在帳篷的那回,那會那個空間隻有你與我,這裡剛才還待著了熊,我惡心,我空間潔癖。”墨必一義正言辭地說道。
陸策眯著眼睛,他頭腦發熱可不見得頭腦迷糊。
“你剛才還說你對許都的記憶在末日前,我們那回在末日後,這不是記憶沒問題著嗎?”陸策道。
墨必一拍了拍陸策的臉,“關於你、無論多久遠的記憶我都會記得一清二楚的,但對彆人的不一定了,一時半會說不清,等我掃完地、拖好地、換個床單、我們好好睡一覺,我們再詳細談,好嗎?”
陸策發著燙的臉頰蹭了蹭墨必一的手,“嗯。”
陸策,堂堂一米九大男人,仰躺在沙發椅子、一柱擎天、奈何什麼都乾不得,聽著他家賢惠的寶寶各種收拾房間的聲音。
胸膛是起伏得越來越厲害了。
陸策眼睛掀開條縫,滿臉得委屈巴巴。
當初中熱毒把墨必一推開,他一定纏上來;現在中毒不應該,怎麼就他撇在一旁收拾房間了呢!
陸策在一旁小櫃子拿出個小鏡子。
難道是他的吸引力變弱了?
陸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嗯,還是這麼帥氣的臉、紅粉紅粉的、氣色也不錯,他寶寶怎麼還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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