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上官初用的黑狗，對方牽著的是熊。
墨必一上次見到熊是在墨家。
陸策搓了搓他的手臂，“不怕，來十個我都能打！”
墨必一仰著脖子，“我也可以的，上次如果不是亦檸使壞，我早就能把他打趴下了。不過這熊的嗅覺怎麼樣的？”
墨必一沒有特意問誰。
回答他的人是上官鎢鏵，“當初老五在看到老七的黑狗隊後，說什麼也要仿造老七養一支寵物軍隊。
我批給他地了，老五在後院整了好大的一塊地來馴養熊。
這熊啊，我以前也養過，他的嗅覺可是要比狗還靈敏，我養的那個熊，曾經就為了它的配偶跑出去幾百公裡遠，我是開車追了好久才追上的。”
墨必一：“確實，那頭熊剛才明明要直走的，現在往我們這個方向來了。”
眾人無語。
“爺爺，下次直接說重點。”上官初抱怨道。
幸好是還有一段距離。
白色的商務車開上了山路，與皚皚雪山一起像是要融為一體。
有的人愁眉苦展。
上官鎢鏵：“你說我你那些兒子找到我後真的會下死手嗎？”
上官鎢鏵這次特地選了最後的位置，他還把陸時錚拉在一塊。
這陸時錚當初是來跟上官鎢鏵交換喪屍病毒的核心成分的。
既然叫做交換，上官鎢鏵也不是那種會做虧本生意的人。
他向陸時錚提出，當初他們可以把他們家族的人趕出上九，那麼，上官鎢鏵想回去，且是希望把最南方三省都歸到他們的名下。
陸時錚沒有第一時間拒絕，而是跟上官鎢鏵賭，他輸一次少一個省。
但偏偏沒想到上官鎢鏵是這麼耍無賴的人，不過無所謂，陸時錚該乾的事情在耗費時間的這段日子都乾好了。
“會。”陸時錚簡而意賅。
上官鎢鏵老眼朦朧看向黑漆漆的窗外，“想我當初再怎麼混，也未曾向我的父親下過手。”
汽車爬到山頂的時候，他們發現山腳下是他們當初進來的那個邊境門。
邊境門處熟悉的機械手套機械腳在閃閃發亮。
柯醒、上官初戴著防毒麵罩在車外。
上官初：“要停留多久？”
柯醒：“再等等，我不信他會在那裡一整晚。”
上官初靠在他的肩膀，輕輕地“嗯”了一聲。
抱著墨無擇看向窗外的上官繼心裡：他的大兒子還記得他千叮嚀萬囑咐要做1的事情嗎？
墨必一扯著陸策：“所以，你們到打算什麼時候坦白嗎？”
墨必一說話的聲音極輕。
陸策看了眼最後麵，“首長大人還沒發話呢！估計出了邊境就會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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