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楊西岑追著陳舒到前院,去廚房看了看,沒找到人。
“嬸子,舒舒呢?”
“剛剛把菜給我放這,就回屋去了。”陳母忙著做飯,隨口回道。
“那我去看看她。”
“行,你去吧。”
陳母剛剛也聽見廣播了,想起來陳舒過來的時候,那滿臉通紅的樣子就想笑。
楊西岑來到陳舒房間門口,他敲了敲門:“舒舒?”
“進來吧,門沒鎖。”
屋內,陳舒剛剛的那股子害羞勁已經過去了不少,自從上次被大伯廣播了一次之後,她的臉皮厚了不少。
這次隻是有些突然,讓她沒來得及反應罷了。
楊西岑來的時候,陳舒正在書桌前寫小說。
上次那篇小說寫了有一萬多字,前幾天郵遞員已經把稿費單送過來了,足足有一百塊,再加上她另外那三篇,一共有一百二十塊,這些差不多是她之前三四個月的收入了。
一同寄過來的還有一封信,是她經常合作的編輯寄過來的,說她的小說寫的很不錯,情節跌宕起伏,希望能再次合作,最關鍵的是,編輯說,有什麼要求可以提!
陳舒能有什麼要求?
她最大的要求當然是票了啊!
每個月稿費不少,但是沒票,這就跟沙漠裡的人沒水一樣,渴死她算了。
所以她準備下次投稿的時候,給編輯提提意見,看能不能給她點票證,哪怕稿費少一點呢。
楊西岑一進來,就看見他家舒舒坐在書桌前認真工作的樣子,不由得看愣了神。
就這麼怔怔的站在門口看著陳舒的背影。
陳舒聽見他開門的聲音了,他遲遲不出聲,陳舒不解的回頭,就見她對象跟個木頭一樣杵在那,跟他平時的樣子有種反差感。
她被楊西岑這模樣逗笑了,起身離開凳子,來到楊西岑麵前,捏了捏他的臉。
楊西岑常年鍛煉,臉頰上並沒有很多肉,陳舒心裡那種奇異的感覺沒有得到滿足,於是移向耳垂。
楊西岑的耳垂是老人家常說的有福氣的那種後耳垂,摸上去軟軟的,很舒服。
陳舒摸著耳垂,享受著柔軟的觸感,問他:“你怎麼過來了?他們幾個不纏著你了?”
楊西岑握著陳舒的手,順著她的動作讓她摸自己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耳根處直擊心底,他的聲音暗啞:“他們攔不住我,而且,我想和你一起玩。”
磁性的聲音捶打著耳膜,陳舒臉上好不容易紅暈重新浮現,嬌俏的小臉白裡透紅,水盈盈的眸子顧盼生輝,她的一舉一動,都對楊西岑有著致命的誘惑。
楊西岑健碩的胳膊攬過纖細的腰肢,帶著人往凳子處走去。
來到凳子旁,楊西岑坐下,將陳舒抱坐在自己結實修長的腿上。
陳舒兩條纖細的胳膊圈住楊西岑的脖頸,輕輕挪動了下臀部,調整姿勢坐好。
楊西岑眸光一震,緊緊的圈住她的腰肢,壓著陳舒貼向自己:“舒舒……”
陳舒被他抱的死緊,掙紮了下,沒掙紮開,索性隨了他去,靜靜的趴在他寬闊的肩頭。
天氣正熱,楊西岑今天穿了一件背心,胳膊上肌肉線條明顯,挪動視線,還能看見他被太陽曬得黑白分明的膚色。
陳舒輕輕的把手放在他膚色的交界處,慢慢的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