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完“鋼印”,工作人員又叮囑道:“要是自行車丟了,有這牌照和‘鋼印’的話,可以來公安局報案。
等公安找到自行車了,憑自行車執照、購車發票和單位或居委會證明,就可以把自行車領回去了。
要是沒有牌照和‘鋼印’,要是自行車丟了,公安也沒辦法,畢竟你沒辦法證明車子是你的,對不對?”
陳舒點點頭,確實很有道理,那“鋼印”的嵌入程度,讓她弄她是怎麼也沒辦法弄掉的。
出了派出所,他們又去了圖書館。
把借的書還回去後,楊西岑陪陳舒在圖書館看了一下午書,走的時候又借了幾本。
這回腦海裡有了思路,陳舒選書的時候都有目標了不少,選了幾本目前需要的書才離開圖書館。
國慶節當天,陳舒起了個大早。
楊西岑躺在床上,用手支撐著頭,眼裡睡意還未消散:“舒舒你起這麼早乾嘛?”
陳舒手裡拿著衣服在鏡子前比劃著,“我還沒看過文工團表演呢,有點激動,睡不著。”
她手裡拿著那件白色碎花裙子,和藍色布拉吉,問楊西岑:“哪件好看?”
天氣馬上就要冷起來了,穿裙子的機會不多了,她得趁著天氣還好的時候多穿幾次。
楊西岑打了個哈欠,指著藍色布拉吉道:“這個。”
其實兩件穿著都好看。
但是藍色這件是他給舒舒買的,他私心裡想讓她穿這件。
要不是平日裡穿紅色有點高調,楊西岑都想讓陳舒穿他們結婚時候的那件紅裙子。
陳舒穿白色碎花裙,清純許多,穿藍色布拉吉的時候,自帶一種溫婉典雅的氣質。
但要說最適合她的還是那條紅裙子。
紅裙子穿著明豔大方,雖然風氣原因,陳舒已經把腰身放得鬆了不少,但依然能顯出她的好身材。
在楊西岑看來,他家舒舒穿紅裙子的時候,膚白貌美,眉目含情,比那些演電影的女同誌還好看。
楊西岑幫著選完裙子後,陳舒剛要脫下身上的睡衣換上,就感受到一道灼熱的視線黏在她身上。
她一回頭,果不其然,某人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神一直在一些位置徘徊,見她看他也不心虛,一臉無辜的問:“怎麼了?不脫了嗎?”
陳舒嗔他:“不害臊,快轉過頭去。”
楊西岑理直氣壯:“我看我媳婦兒怎麼了?你身上還有哪裡是我沒看過的嗎?”
“彆說看了,親都親過了,舒舒你不要這麼害羞,明明你很喜歡的不是嗎?”
陳舒每次都說不過她,她快速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乾脆一把直接扔楊西岑頭上去,蒙著他眼睛。
趁著這會兒功夫,她快速的把裙子穿上了。
她穿好後,就看到某人拿著她扔過去的衣服在聞,一臉癡漢陶醉的模樣。
陳舒:“”
楊西岑:“舒舒,好香啊。”
也不知道是在說人,還是在說衣服。
不管說哪個,都讓陳舒紅了臉頰,跟抹了胭脂一樣。
她想出去,楊西岑又喊她:“寶寶,幫我拿身衣服。”
頓了頓,他曖昧道:“要你親手給我做的那個紅色褲衩。”
陳舒:“天天都要紅色褲衩,你也不怕磨破。”
楊西岑沉思一會兒,認同的點頭:“寶寶你說得對,要不你再給我做一條?”
他看向陳舒身上的藍色布拉吉道:“就要和你的裙子一樣的顏色就好。
再做一條白色碎花的。
到時候你穿什麼衣服,我就穿什麼顏色的褲衩。”
他經常穿軍裝,不能和舒舒穿一樣的衣服,但褲衩可以!
陳舒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你好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