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把陳舒四人帶到婦女主任辦公室,還給她們準備了茶水,就走了。
婦女主任姓黃,是個看著很麵善的中年婦女。
“幾位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陳舒早就了解過,家屬院的婦女主任是個做實事的乾部,不但看著麵向和善,處事也很公正,而且她致力於保護女同誌的權益。
馬桂蘭那個被打了還維護男人的拎不清的鄰居,黃主任至今還沒放棄,經常去她家開導她。
這也是她選擇來婦聯的原因。
陳舒主動上前解釋:“黃主任,我們這次來是有件事想請您主持公道。”
“是這樣的,最近家屬院有關我的流言甚囂塵上,已經對我造成了困擾。
我詢問幾位嫂子之後,找到了李小草。”
陳舒適時看向李小草和李秋菊。
“據李小草說,這些流言是這李秋菊給了她十塊錢,讓她傳的。”
從在樓底下看見李小草的時候,李秋菊就心神不定,就好像有什麼事情脫離了她的掌控。
怎麼回事?
李小草怎麼會在這裡?
李秋菊想找機會跟李小草說話,想弄清楚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結果直到進了黃主任辦公室,李小草都避著她,不跟她交流。
李秋菊預感不好,一股火氣窩在心裡,撒不出去,也澆不滅,簡直憋屈死了。
現在又聽見陳舒說李小草已經把她供出去了,頓時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小草,要是眼神能殺人,估計李小草已經被滅口了。
“黃主任,這是汙蔑,我最近都沒見過李小草,怎麼可能會給她錢,指使她傳什麼所謂的流言?”
她不屑的看了陳舒一眼:“有些人啊,還以為自己是什麼香餑餑呢,是個人都要害你。
我和你都沒見過幾麵,我吃飽了撐的,還自己花錢去傳你的流言?”
陳舒淡淡道:“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我不知道,不過你沒什麼腦子是肯定的。
我既然敢來黃主任麵前跟你對峙,你覺得,我會沒有證據嗎?”
“證,證據?你能有什麼證據?我沒乾過的事,你憑空捏造證據,我也是不會承認的。”
李秋菊明顯慌了神,她有什麼把柄她自己再清楚不過了,彆是李小草把字據也給她了吧?
李小草就不怕自己手裡的字據嗎?
“我已經把字據給陳舒了。”李小草看見李秋菊的眼神,衝她笑了笑,一本正經道:“我知道自己做的事太沒良心,最近天天晚上都睡不好,所以,我決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她麵向黃主任:“黃主任,我要坦白,我禁不住李秋菊的誘惑,做了錯事,對陳舒同誌造成困擾,不利於咱們軍嫂的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