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生的是雙胞胎,對身體的傷害比較大,楊西岑不放心,專門去谘詢了醫生,讓她在醫院多住了兩天,第五天的時候才出院回家。
五月份的天,氣溫已經三十度了,陳舒感覺自己每天跟在蒸籠裡待著一樣。
吃飯出汗,喂奶出汗。
睡一覺起來,渾身汗津津的,床單都被汗浸濕了。
就連喝水,也能出點汗。
陳舒一整天都在擦汗中度過了。
還好有孫大娘幫她照顧陳陳和泱泱,還有換尿布,洗尿布,教她一些月子裡的東西,不然陳舒得崩潰死。
慶幸的是,她不是一個人在坐月子。
陳舒和許婉因為坐月子不能見麵,兩人就鴻雁傳書。
坐月子期間產生點什麼感想,或者想找點認同感,就給對方寫信。
孫大娘和馮大娘就是鴻雁傳書的那隻雁。
羊毛不能可著一隻薅,大雁也是。
楊西岑和葉宋聞在家的時候,他們倆就是大雁。
兩人給孩子換尿布,喂奶,洗尿布也都沒落下。
天天從營裡一下班,就結伴直奔回家。
又是讓周圍的戰友唏噓不已。
紛紛感慨:之前的老婆奴升級成老婆孩子奴了。
葉宋聞第一次帶著使命來楊西岑家的時候,剛進門,就被楊西岑給拉住了。
“宋聞,走,兄弟帶你見見世麵。”
葉宋聞餘光淡淡的瞥過楊西岑:“我不去。”
就他這德行,他一看就知道,準沒憋什麼好屁。
“哎呀,你怎麼這樣?咱們這麼多年的兄弟呢?竟然一點信任都沒有嗎?”
“怎麼會?我非常信任你,所以,我不去。”
楊西岑在後麵推著葉宋聞的肩,把他推到了堂屋,妥協道:“行吧,那你在這等我會兒,我家舒舒還有東西要給許婉。”
說完,奪過葉宋聞手裡的信紙就走。
葉宋聞聽許婉和馮大娘說過了,他確實得拿著陳舒給許婉寫的東西回去。
也沒質疑楊西岑的話,就站在堂屋裡等他。
陳陳和泱泱這會醒著,陳舒和孫大娘在哄兩個小家夥玩。
陳陳和泱泱眼睛已經睜開了,就是還不能看清東西,大多是聽聲音,辨彆人和位置。
孫大娘給準備了鈴鐺,有時候,陳陳和泱泱醒著的時候,就用鈴鐺的聲音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陳陳和泱泱穿的衣服一樣,特征也還沒長開,楊西岑分不出來兩人,問了句:“哪個是泱泱啊?”
陳舒下巴點了點自己抱著的這個:“喏,你女兒。”
楊西岑把手裡的信紙放在陳舒旁邊,然後從她懷裡接過泱泱。
經過多次練習,他現在完全看不出第一次抱孩子的生疏,抱孩子的動作已經很熟練了。
“舒舒,你給許婉寫的信呢?老葉來了。”
陳舒去書桌上拿了過來,準備再把泱泱接過來,好讓楊西岑拿著信出去。
楊西岑示意:“舒舒,你放泱泱身上就行了。”
陳舒一頭霧水:“放泱泱身上乾嘛?你要抱著她出去?”
楊西岑:“昂。”
“放心,我們不走遠,就在堂屋。”
陳舒最是了解楊西岑不過,想到他剛剛說葉宋聞過來了,再看他抱著泱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你可彆再被打了。”
楊西岑輕哼:“我有泱泱呢。”這可是他的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