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扥著臉,嚴肅的看著馬桂蘭:“嫂子,咱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要是因為擔心彆人眼紅,就要疏遠了朋友,那我看,乾脆整天窩在家裡彆出門好了。”
她說完就走了,留下馬桂蘭一個人站在原地。
馬桂蘭的性格其實比吳春杏強勢很多。
要說她們兩人誰會因為忌憚彆人而疏遠她,陳舒第一反應肯定是吳春杏。
從石頭的事也可以看出來,吳春杏性子比較軟乎。
但偏偏上次她受傷的事讓馬桂蘭走進了死胡同,現在竟然都開始疏遠她了。
陳舒撂下狠話,也是想逼一下馬桂蘭,不然總讓她壓抑在心裡,對身體也不好。
陳舒憋著一口氣,快速往家走去,直到到了家門口,看見院子裡的嬰兒車,這口氣才散了。
孫大娘見她回來,跟她道:“舒舒,今天郵局來人說,有你的信和包裹,那時候老馮帶著小葉子在家裡玩,三個小家夥睡著了,我就讓老馮看著他們,騎著自行車幫你去取回來了。”
“謝謝大姨,在哪兒呢,我看看。”
孫大娘指著堂屋:“我放堂屋了,你進屋看吧。”
陳舒進了屋,一眼就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信和旁邊地上的包裹。
她打開信,看了眼,發現是程遠寄過來的催稿信。
陳舒看完後,就又把信紙裝了回去。
她前段時間忙著寫稿子,這兩天又忙著跟排練,還真沒時間寫。
也就這兩天了,等大家排練的事走上正軌,她就開始寫。
看完信,她又打開包裹,不出意外的,一大包讀者的來信。
《洪水來臨時》的讀者來信比《女知青》那本多得多,從這也可以看出《洪水來臨時》有多受歡迎。
陳舒心情很好的把讀者的來信和之前的那些放在一起,等有時間再看。
放好信後,她出了堂屋,去院子裡洗了洗臉和手。
正洗著,楊西岑也回來了。
他擠到陳舒身邊,搗亂的握住陳舒剛洗乾淨的手。
“舒舒幫我洗洗手。”
陳舒拍開他的手:“你以為自己是陳陳和泱泱啊,還要我幫你洗手。”
“我不管,我就要你洗。”
遠處的孫大娘聽不見兩人在說什麼,隻道:“舒舒,小楊,你們快洗啊,洗完看著陳陳和泱泱,我好去做飯。”
楊西岑聽見孫大娘的話,拿著雞毛當令箭:“舒舒快彆耽誤時間,幫我洗完,好讓大姨去做飯。”
陳舒憤憤的重新弄了盆水,惡狠狠的握著楊西岑的手搓。
她這力氣在楊西岑看來還沒陳陳誤吸他的奶的力道重。
前幾天的晚上,有一回陳陳和泱泱餓了,陳舒先喂的泱泱,楊西岑就把陳陳抱在懷裡,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撫他。
大晚上的楊西岑也沒穿上衣,陳陳腦袋埋在他胸前,小鼻子嗅了嗅,張開小嘴就含住了楊西岑胸前的咪咪。
楊西岑隻感覺胸前一陣溫熱的濡濕,他低頭一看,他鬨騰的兒子已經開始吸了。
小嘴嚅動著,肉肉的臉蛋憋得通紅,像是在懊惱自己為什麼喝不到奶。
楊西岑愣了一瞬,趕緊把小家夥的嘴從自己胸前挪開。
他一臉委屈的跟陳舒告狀:“舒舒,你兒子玷汙我的清白。”
陳舒不解的問:“玷汙你什麼清白了?”
“他吃我的奶,我的奶隻有你吃過。”
楊西岑一副清白不保,要死要活的模樣。
陳舒:“……”
陳舒大腦一片空白,緊接著耳尖紅的滴血,她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往楊西岑胸前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