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西岑抱著陳舒磨了好一會兒,才讓陳舒同意給他做新衣服。
“那說好了,我給你做,你可得穿啊,不能浪費。”
“怎麼可能不穿,舒舒你之前給我做的紅褲衩,都磨毛邊了,我都不舍得扔。”
“”
陳舒被他的話哽住。
這家夥一點臉麵都不要的嗎?
“我是隻給你做過一條紅褲衩嗎?天天掛在嘴邊不放?”
“那倒也不是。”楊西岑忽然笑的很傻:“紅褲衩可是舒舒你送我的定情信物,當然要時不時拉出來回憶一下了。”
陳舒:“”
行吧,他高興就好。
既然他這麼喜歡,“那要不我再給你做一條紅褲衩。”
反正就是順手的事。
“不用。”楊西岑毫不猶豫就拒絕了。
“?”
“定情信物一件就夠了,要那麼多乾嘛?”
“不過”楊西岑說著,手指不老實的去解陳舒睡衣的扣子。
“你乾嘛?胳膊上還有傷呢。”
“寶寶你想什麼呢?我沒想那個,我就是想看看你裡麵穿的是什麼顏色的。”
陳舒以前睡覺經常會裸睡,有了陳陳和泱泱後,這個習慣改了不少。
她現在基本都是穿著睡衣睡覺,會在睡前把胸衣脫掉。
巧的是,這會兒還沒脫。
“我信你個鬼!”陳舒抓著自己的衣領不給他看:“你胳膊受傷了,什麼都彆想,等你好了再說。”
他們分開這麼久,她也很想他,但他做起來就沒輕沒重的,她怕他的傷口再裂開。
楊西岑用巧勁把人壓在自己身下,看著陳舒緊張的模樣有些好笑,他咬了下她的唇:“寶寶怕什麼呢?”
“我真的沒多想,我就是想看看你裡麵穿的是什麼顏色的,我想讓你給我做個一樣顏色的衣服。”
陳舒:“”
做個和她裡麵的顏色一樣的衣服
虧他說的出來。
她騰出一隻手按在楊西岑的臉上:“滾開,色狼。”
楊西岑抓住她的手,鉗製在她的頭頂,語氣低落:“又不是沒做過,怎麼現在寶寶就不願意了呢?”
“果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我就這麼一點小願望,寶寶竟然都不願意滿足我了,好傷心”
戲精。
陳舒在心裡評價。
楊西岑見她無動於衷,開始用腦袋在她身上亂蹭。
先是額頭,眼睛,然後是臉頰,嘴巴,緊接著繼續往下,掠過她白皙脆弱的脖頸來到鎖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