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四十出頭的平頭男人走出來,他是繼母的弟弟,坐過牢,不學無術。他眼神一橫,盯著何夢妍道:“你要是不聽話,我現在就找人弄你,你信不?”
陳凡站了出來,一巴掌抽在這平頭男臉上,把他打飛幾米遠,滿口牙掉了大半,下巴都碎了,人更是懵了,當場暈死過去。
所有人都驚呆了,繼母驚愕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兄弟,突然尖叫一聲,指著陳凡就罵。
“啪!”
陳凡上去就是一巴掌,女人躺在地上哭。陳凡上去又是幾腳,施展了七毒陰手!
那位“王家大哥”看出陳凡的厲害,連忙道:“我們不娶了,這事可跟我們無關,快走……”他拉著身邊幾個人就走,邊走邊擦掉額上的冷汗。
繼母這邊還有三個人,兩名婦女和一個青年男人,他們也嚇得連連後退。
陳凡冷哼一聲,盯著“繼母”道:“毒婦,接下來,你將每隔六小時就痛一次,痛起來生不如死。當初你那樣對夢妍,這都是你的報應!”
說完,他拉著何夢妍的手離開。
陳凡走後不久,這幾人中有一個報了警。但陳凡早就給宋世豪打了電話,宋家在江北投資巨大,扶持起來了不少大人物,解決這種小麻煩毫無難度。
最終,警方接警後三個多小時才趕到,而且最終也沒能查出什麼,更沒抓到人。
那燙傷何夢妍臉的毒婦,從此每隔六小時就疼痛一次,痛起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陳大剛掙紮著從病床上坐起,不停拍著腿:“哎喲!這可咋辦,這可咋辦啊!”
他要給何夢妍打電話,可惜已經打不通了。
陳凡兩人回到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返回雲城。
他先讓周洋把何夢妍送到學校,然後再回家。
到了家門口,他看到門口站了很多人,母親的頭破了,用毛巾包著坐在門口。陳學正手裡拿著一根棍子,正在和對門的一戶鄰居吵架。
那個鄰居姓嚴,平素為人張狂,四鄰都吵過架。看到陳凡從車上下來,這姓嚴的立刻衝過來,指著陳凡道:“陳凡,你來得正好,我……”
陳凡理都不理,過來檢查了一下楊蘭的情況,隻是額頭破了皮,沒什麼內傷。他鬆了口氣,問:“媽,誰打你?”
楊蘭擺擺手:“算了,大家都在氣頭上,我不要緊。”
“是姓嚴的對嗎?”陳凡點點頭,他來到對方麵前,道:“你敢打我媽,那你知不知道他有一個比你凶狠一萬倍的乾兒子?”
姓嚴的愣了一下,隨後冷笑起來:“什麼乾兒子乾孫子,來十個我一樣打!我告訴你,你家這大門不能建,聽懂了嗎?”
陳凡扭頭一看,韓靈兒找的工人正在裝修大門,原來的門樓拆了,新的門樓又高大又好看。
他頓時明白了,這姓嚴的一家八成是看自己家翻新房子心裡不爽,就故意來找茬。
姓嚴的老婆尖著嗓子指著楊蘭道:“打死你活該!沒我們的同意誰讓你亂建大門的?就你家能,就你家會顯擺,裝什麼有錢人!”
陳凡雖然說是化境宗師,但他實在不想臟了自己的手,對付這種無賴,那就找一個更無賴的人。
他撥打宋世豪的電話:“宋世豪,你的乾媽被人打了,你要不要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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