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點頭：“好吧，跟我來。”
陳凡跟在雲裳身後，她用的香水味道挺好聞，眼睛忍不住看向她優美的身段。
來到一間教室前，雲裳說：“我進去說幾句話，你在門口看一眼。第三排從左往右第四個就是可兒。”
學生們正在自習，雲裳推門進去，敲了敲桌子，說：“同學們，你們距離高考還有三百四十二天，我們務必要按照計劃認真複習……”
陳凡站在門口，看向第三排左數第四名女生，她看上去有點瘦，簡單紮了一個馬尾，穿著校服。女孩依稀有小時候的樣子，她認真地看著雲裳說話，雖然曆經苦難，可她眼中依然有光。
陳凡笑了起來，眼神裡充滿了寵溺和疼愛。他便拿起手機，給女孩拍了一張照。
然而，他的目光和拍照的行為卻讓看到這一幕的學生產生了誤會了，還當他的目光是給雲裳的。
“哇，班主任終於有男朋友了！”有學生小聲說，然後更多人看過來。
陳凡見可兒也看過來，連忙退到門側，避免被她發現。
說了幾分鐘，講完話的雲裳走出教室，她認真地道：“希望你們能好好對待可兒，她真的很乖很優秀！”
陳凡用力點頭：“雲老師放心，我會讓可兒成為校園裡最幸福的女孩！”
雲裳笑道：“好，我相信你能做到。你有我的電話，有事隨時聯係。”
“好，多謝雲老師。”
離開學校，陳凡直接去了火貓大排檔。天還沒黑，大排檔的客人不多，三三兩兩地在那裡用餐。
陳凡進來，服務員問：“吃點什麼？”
陳凡：“找你們老板過來。”
服務員打量了他一眼，轉身就去喊老板。
很快，一個光頭胖子走出來，四十多歲，個頭不高，體重最少也有二百斤，他問：“你找我？”
陳凡笑道：“老板，我想和你商量點事。”
他把老板拉到一邊，說了幾句，老板瞪大了眼睛，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陳凡：“那是我的事。”
老板想了想，道：“行吧，周末讓你做經理。可我得提醒你，在這裡吃飯的什麼人都有，經常打架鬨事，你要是搞不定，我也不會管。”
陳凡笑道：“那都是小事。”
和老板說好，陳凡留下了兩萬塊錢。
莊院裡，楊蘭和陳學正已經回來半個多小時，此刻正焦急地等陳凡回來。
陳凡的車剛開進院子，車門就被陳學正拉開，他緊張地問：“小凡，你見到可兒了嗎？”
陳凡笑道：“見到了。不過我沒和她相認，隻是遠遠看了幾眼。”
陳學正眼淚止不住流，他問：“那可兒過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