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花刑警,花明宇一輩子見識過許多奇人異士,他當然也知道何為神境宗師。
花千語雖然不懂,但還是很開心,說:“是吧。我就知道他有辦法。”
花明宇:“千語,小陳這麼年輕,就有如此高的修為,前途不可限量!你們真的是男女朋友嗎?”
花千語白了他一眼:“不是我帶他來家裡做什麼,哄你開心呀!”
花明宇連忙陪笑:“爸爸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小陳太優秀了,爸心裡開心。你看著些,爸去廚房做菜,中午留小陳一起吃飯。”
又過了十來分鐘,陳凡推門出來,說:“讓阿姨休息一會,兩個小時後,我再給她治療一次。”
“好!”花千語連忙端來溫茶遞給陳凡,陳凡一口就喝光了。
“陳凡,辛苦你了。我媽有改善了是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陳凡點頭:“神經恢複了八九成,但局部的某些神經還需要慢慢修複。”
花千語萬分感激,不禁流淚道:“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這半年,我吃不下睡不好,天天為媽媽擔心。現在好了,她終於可以康複了。陳凡,你真是我家的福星!”
她情不自禁,抱住陳凡深深一吻。
花明宇正好出來,愣了一下,扭頭又回了廚房。
陳凡臉一紅,分開後,他問:“叔叔回來了?”
花千語笑道:“嗯,我爸回來了。”
陳凡連忙去廚房打招呼。
“叔叔好,我是陳凡。”
花明宇一臉笑意,說:“小陳你好。你快去客廳坐,我做兩個菜。”
這半年,一直是花明宇在家照顧妻子,洗衣做飯,他做事很利索,很快就炒了六個菜,做了一個湯。
菜端上桌,花明宇先去看了一眼妻子。隻見她沉沉睡去,呼吸平穩,便又輕輕將門關上。
回到桌上,花明宇開心地打開一瓶酒,說:“小陳,來,咱爺倆喝點。”
陳凡笑道:“好,我陪叔叔喝兩杯。”
酒是高度白酒,花明宇酒量不凡,三兩的杯子,他一口就喝了一半。
陳凡也喝了半杯,笑道:“叔叔海量。”
花明宇一笑:“現在不行了。當年在部隊的時候,我們用茶缸喝酒,三口一茶缸。”
抹了抹嘴,花明宇終於忍不住問:“小陳,千語媽媽是不是能恢複一些?”
陳凡點頭:“可以恢複。一會我再治療一下,下午應該就能扶著下地走幾步。”
花明宇吃了一驚,同時心中狂喜:“下午就能走路嗎?”
陳凡笑道:“能走。不過暫時不能活動太久。”
花明宇這個近五十歲的漢子,不禁熱淚盈眶。男兒有淚不輕彈,妻子癱瘓在床,他每天都心如刀絞。如今聽說妻子即將康複,他不禁喜極而泣。
“小陳,叔叔謝謝你,來,我先乾了!”乾了杯中酒,是他表達感激之情的方式。
陳凡笑了笑,也把杯中酒喝掉。
兩個時代的人,居然相談甚歡,一瓶酒不一會兒就喝光了。
花明宇又去拿酒,陳凡把自己拎來的一瓶五十年的年份茅台打開。酒是何一冰準備的,拿了四瓶過來。這種酒,市麵上要兩萬多一瓶,味道自然不錯。
聞著酒香,花明宇眼睛一亮,笑道:“小陳,你怎麼送這麼貴的酒。太破費了。”
陳凡:“朋友送的,就給叔叔帶了幾瓶。”
花千語見二人喝起來沒完,忍不住說:“陳凡,爸,你們都少喝點。”
花明宇笑道:“沒事,我今天高興。”
兩瓶酒喝完,時間也差不多過去了兩個小時。陳凡起身去了臥室,繼續為楊丹麗治療。
這次治療,持續半小時。治療結束,他讓楊丹麗繼續趴著休息。
楊丹麗已經完全恢複了知覺,她問:“小陳,我什麼時候能下床走路?”
陳凡笑道:“再等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在花千語一家人的感覺中,如同過去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終於,時間到了,花千語跑進房間,緩緩幫楊丹麗翻過來身子。然後輕輕扶著她的後背,讓她坐在了床沿上。
雙腳著地後,楊丹麗咬著嘴唇,輕輕把左腳抬起,放下。然後,她又抬起右腳。她又掐了掐自己的腿,很疼。霎時間,她淚如雨下,抱著女兒嚎啕大哭。
這半年的辛酸,絕望,是外人所無法體會的。她不止一次想一死了之,可都放不下女兒,舍不得丈夫。如今腿腳恢複了知覺,這種喜悅無法用言語形容。
哭夠了,她在花千語的攙扶下,緩緩站起來,慢慢朝外走。走得很慢,但很穩。雙腳站在地上,雖然酸軟無力,卻無比地舒服。
花明宇過來扶住妻子,然後慢慢走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下。
陳凡笑道:“阿姨,可以了,休息一會。每隔半小時,就起來走幾步。但今天不要走太多,明天就可以多走幾步。”
楊丹麗用力點頭,感激的話再說都是多餘,她說:“小陳,你在這裡住幾天,讓千語陪你到處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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