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四十幾株藥材,他也一一用仙力滋養。丹田仙力反正有很多,不用白不用。
第二天,他起床先看果子,果子果然都成熟了,金色果子和紫色果子表麵都有符文,隻是符文不同,想必它們的藥性也大不相同。
看完果子,向尊開車過來,接陳可一起去學校。兩人現在一個班讀書,在陳可的影響下,向尊的成績一天比一天好。
陳學正把陳凡叫過去,說:“小凡,你畢業有段時間了,有沒有想過先找份工作?”
陳凡自然沒什麼工作的計劃,他手頭有些錢,而且一身本領,沒必要給彆人打工。
“爸,我現在幫人看風水,其實也挺賺錢的。”說著就拿出一張早準備好的存折交給陳學正,“這是三百萬,我存了一年的死期。”
陳學正吃了一驚:“小東,看風水這麼見錢啊?”
陳凡:“那當然。那些有錢人,上市公司老板,每年花掉幾百上千萬找人看風水很正常。”
陳學正收起存折,說:“這個留著你結婚用。”
然後他想到什麼,說:“對了小凡,你還記得你劉叔嗎?”
陳凡還有印象,他讀初中那會,父親高中的一個鐵哥們經常來他們家,叫劉子軍。劉子軍當年成績不怎麼好,陳學正經常幫他輔導功課。
最後,陳學正被人頂替落榜,但劉子軍卻考上了一所不錯的警校。警校畢業後,劉子軍就去外地工作了,由於他工作能力強,在外地一個縣做副局長。由於離得太遠了,兩家已經好幾年沒怎麼聯絡了,隻能逢年過節地打個電話。
“記得啊。爸,劉叔叔是不是又高升了?”他笑問。
陳學正點頭:“你劉叔現在調到了雲市金河區,擔任區警局一把手。你劉叔叔前些天生了一場病,人還在住院。我想你去探望一下。對了,雨婷已經在雲市找到工作,在一家銀行裡上班。你可以聯絡一下。”
劉子軍和妻子育有一女,和陳凡同歲,名叫劉雨婷,小時候兩人常在一起玩。十餘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她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
“好,那我去探望一下劉叔。爸,那你一起去嗎?”陳凡問。
陳學正擺擺手:“我昨天剛去過,你是晚輩,理應也應該去探望一下。而且你劉叔叔也挺想你的。”
陳凡點頭:“行,那我一會就過去。”
於是,他買了些水果,又拎了兩斤茶葉,去醫院探望劉子軍。來到醫院住院部,他按陳學正說的,來到病房門口。
病房裡傳來說話聲,他敲了敲門,門打開,露出一張精致的臉蛋,依稀有些麵熟。
“你找誰?”這是一名二十出頭的美女,他穿著黑色製服,頭發盤在腦後。
“你是,雨婷?”陳凡笑問。
劉雨婷愣了一下,她上下打量陳凡,忽然驚呼一聲:“陳凡哥?”
陳凡笑道:“是我。這麼久沒見,你變化真大,我第一眼都沒認出來。”
劉雨婷笑道:“我也是。”
她拉開門,笑道:“爸,陳凡哥來看你了。”
病房上躺著一位中年人,年紀和陳學正差不多,他脖子上纏著一個紗布,整個脖子都是腫的,就連麵部都有些腫脹。
中年人雙目有神,有一股凜然的氣質,正是區警局新上任的一把手,劉子軍。
劉子軍看到陳凡,笑道:“小凡,你都長成大男人了,快坐下。”
病床一側,還有一名二十來歲的男子,劉雨婷介紹說:“陳凡哥,這是我爸的秘書侯小強。侯小強,他是陳凡。”
陳凡和對方點點頭,坐在劉子軍一側,笑道:“劉叔叔,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
劉子軍笑道:“嗨,我老了,比不了你們年輕人了。對了,我昨天聽你爸說,你畢業有段時間了?工作找到了嗎?有沒有興趣,到叔叔這裡來上班?”
陳凡撓撓頭:“叔叔,我還沒想好工作的事,再說吧。”
劉子軍點頭:“行,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
他注意到,劉子軍脖子還在腫,就問:“叔叔,你脖子怎麼回事啊?”
劉雨婷說:“脖子上長了一個脂肪瘤,我爸這幾天被一個案子給愁得,脖子都腫了,不得不來醫院手術。”
陳凡拉過手,為他把了把脈,見沒什麼問題,說:“沒什麼事,估計過兩天就能出院了。”
劉雨婷有些驚奇:“陳凡哥,你會把脈啊?”
陳凡笑道:“自學了一點。”
兩邊久不相見,有說不完的話。劉子軍對陳凡十分關心,問這問那的。
聊天中,陳凡問到了案子的事。提到案子,劉子軍立刻來了精神,簡單說了一下。
原來,雲城最近發生了係列連環殺人劫財案。凶手手段高明,專門對富人和存有大筆現金的場所下手,連續作案七起。
這七起案子,都是在劉子軍上任後發生的,省裡責令他儘快破案,還派來了專家指導偵破。可凶手的手法非常高明,沒留下什麼線索,監控裡也看不到他。指紋、dna之類的,也完全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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