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澤滄來到教室的時候,薑姝鵷已經在座位上坐定,甚至不顧教室內的高溫,將自己的校服外套穿在了身上。
即便如此,即便已經將自己保護起來了,但當看見李澤滄,穿著大褲衩,大搖大擺的走進教室的時候,原本已經略略平靜的耳朵,再次泛紅起來,心中不由埋怨起來下午剛剛見到的小姨。
要不是小姨,自己也不會這身打扮,同時也是生李澤滄的氣,這個家夥發什麼神經,一天沒來上課,晚自習卻偏要回來,還這麼一副打扮。
看著兩人近乎一樣的t恤,薑姝鵷顧不上溫度,再次將校服拉鏈向上拉去,迅速找出備用的黑框眼鏡,架在臉上。
好像這樣就可以不引起大家的關注一樣,卻沒有想到,一副靚麗打扮的她,走進教室門口的時候,給大家帶來了多大的震驚,無論男女、無論老少,就在大家還處在震撼情緒之中,沒有走出來的時候,騷包的李澤滄又出現在教室門口,一模一樣的t恤,騷包的紅色大褲衩,再次將眾人雷暈。
這是什麼情況,這兩位前後腳進門,身上穿的是情侶裝嗎?所有人的腦門上同時閃現巨大的問號。幸虧大家看不到腳,要是知道兩人連腳上的鞋子都一樣,估計暈的更厲害。
無知者無畏
趙星星同學狠狠的拍了小李同學一下,然後朝著教室最後一排走去。
李澤滄同樣無所畏懼,隻不過又看見了粉紅色的尖耳朵,不顧眾人的眼光,拿著一摞試卷,從薑姝鵷身後擠過,坐定在自己的位置上,好似平時一樣。
好在幾分鐘之後,晚自習上課的鈴聲響了起來,眾神這才歸位。
照例,上課以後李澤滄的表演開始了,從外表看一副認真學習的模樣,還不時翻翻這個、找找那個,但靈魂早就不知飛到哪兒去了,思緒更是四處紛飛,一會想想這個、一會想想那個。
“我這押題卷,怎麼給薑同學呢?”看著自己費了老半天力氣製作出來的試卷,李澤滄卻發起愁來,總不能就這麼直不楞登的給人家吧,那不是更鬨誤會了,愁人啊,這二十多天真難熬啊,四麵八方都是熟人,一言一行都不能大意啊,等到9月份進入大學就好了,那時候才是海闊天空,天高任我飛啊!
就在這時候,貌似一聲咳嗽聲出現在腦海中,然後一個聊天的對話框就出現了:
“你要買國外的東西嗎?我小姨明天回美國。”
幾乎隻記載了兩人聊天的筆記本遞了過來,內容更是簡單明了,直指目標。
這句話倒是搞得李澤滄有點不好意思,自己還在為怎麼合理的把押題卷給到薑同學,結果薑同學卻無所顧忌的直接提出了幫助,同時完全不避嫌啊,不知道剛才鬨出的風言風語嗎?
薑同學的陽光,瞬間照亮了李同學的陰影。
一個回字,證明她原本就在那兒,至少最近是在那兒,不用去,證明不是過去旅遊的,有戲!李澤滄簡單的分析後,在對話框上寫道:
“小姨有錢嗎?在美國是定居還是工作?”
“我小姨!她在斯坦福讀博,你要買什麼?需要很多錢嗎?”
博彩業在西方特彆發達,而世界杯更是其中最重要的賽事,一屆世界杯下來,估計整個博彩的規模,最起碼上千億美元,找幾場賠率大的串場,以小博大,上萬倍的賠率也不誇張,李澤滄頭腦裡瘋狂的轉動著。
要知道國外可不是國內,對於博彩,他們很直接,更加赤裸裸,不需要牌坊的。
貌似2014年巴西對德國的決賽,7比1的比分,就是6500倍的賠率,這是單場比分的賠率,一個醉酒的家夥神奇的買了一點,就這麼一夜暴富了。
李澤滄大腦中不停的計算著,想象著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盤算著風險與機遇:這次世界杯決賽圈,基本上沒有什麼大比分,就算隻串幾個上千倍賠率的,有個幾萬美元也就夠了,上千億美元的池子,我贏個幾千萬,不過分吧。
至於對方小姨靠不靠譜,那就隻能寄希望於老天爺了,最多也就是把這筆錢給貪了,總不能殺人滅口吧,沒有合同、沒有證據,就算是貪了,我也隻能吃啞巴虧啊。
自己給她打人民幣,讓其幫我代買,賺的錢大家對半分,嗯,這樣相對靠譜一些,畢竟,也不能太考驗人性。
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錢被貪了,應該沒有生命的危險,不過這次隻能買一組了,要不然真有被切割研究的風險。
劇烈的心理活動之後,李澤滄開始回話。
“我想買點世界杯外圍。”
“?”
這明顯是處於薑同學知識點以外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李澤滄又解釋了一下:“就是國外的世界杯博彩、彩票。”
“國內不能買嗎?”
“國內對於賠率有點保守,沒有國外誇張,而且獎池有限。”
“違法嗎?”
“在國內坐莊的違法,在國外自己買不違法,幫彆人買也不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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