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聊,來到體育館,完成了報到一條龍事情。
大包小包更是領了一堆東西,床上鋪的蓋的、臉盆水壺,雖然不是很重,但一個人還真不好拿。
手上拎著、胳膊上挎著,就這還有兩個臉盆和涼席還是學姐幫拿著的,要不然李澤滄一個人還真的拿不走。
“學弟,學姐這可是幫你大忙了啊?”
“滴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學姐今日的恩情,學弟自當以身相許,此諾一諾千金,學姐隨時可以兌現。”
背著大包小包,說著搞怪調侃的話語,抱著涼席、端著臉盆的學姐,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出聲來。
看著笑的花枝亂顫,山峰晃動的學姐,邊上的同學全都整齊一致的開啟注目禮。
“砰!”
“哎呦!”
隻顧著看學姐,沒看路的兩位同學,甚至撞在了一起。
“學弟,你這算盤打的,算盤珠子都要飛出來了,合著裡外你都不吃虧。”
“學姐,可不能如此膚淺,學弟可是如花似玉的大男生啊,學姐你可考慮清楚了,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學弟,那要是今天幫你的是一個如花似的大姑娘呢?”
“如果是如花學姐,那學弟自當來世當牛做馬,以報不殺之恩。”
何雪鴻再次花枝亂顫。
好在21號樓並不遠,否則今天北大不知道要產生多少交通事故。
21號樓202室,宿舍的門敞開著,房間裡麵不老少人,李澤滄沒想到這麼晚了,居然還有家長在,一位歲數不小的阿姨,正趴在上鋪,費力的幫自己的寶貝兒子收拾床鋪。
下麵的兒子一臉的不耐煩。
但當他看到跟著李澤滄進來的何雪鴻,再看著何雪鴻脖子上掛著的工作證,瞬間大男子主義爆棚,主動接過自己忙碌的父母,開始自力更生起來。
高端大氣的何雪鴻,看著兩位家長,並沒有絲毫不好意思,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將席子還有搪瓷盆放在桌子,這才對著李澤滄說道:“學弟,東西放這兒了,我就先走了。”
“學姐我送你。”李澤滄連忙送出宿舍。
走廊上,沒有什麼人,何雪鴻拿著胸前的手機,好似在看時間,但又在一直看,邊看邊慢慢的朝前走著。
小李同學想到:學姐這是釣魚呢?
哎!也就是學弟我名花有主,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誰是獵物,有機會一定要讓學姐知道:獵人有時候是以獵物的身份出現的。
都到樓梯口了,李澤滄總不能再送下去,何學姐一臉鬱悶的看了學弟一眼,心中想到:總不能我朝他主動要電話吧?
看著即將走下樓梯的學姐,李澤滄這才好似想起來什麼似的,連忙說道:“學姐,你以後怎麼找我啊,我給你留個電話吧。”
何雪鴻乍聽一喜,仔細一聽直接氣笑了。
“好啊,學弟,快把你的電話給我,等我找你以身相許的時候,你可要洗白白啊,特彆最近可要守身如玉啊!”
路過的同學一臉驚詫,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如此時尚靚麗的學姐,怎麼能說出如此殘酷無情的話語,把那位男生推開,讓我來。
兩人交換電話,李澤滄主動說道:“木子李,沼澤的澤,瀾滄江的滄。”
“不是澤被蒼生的澤蒼。”
“沒那麼大本事哦,學姐,我還等著你來解救呢。”
何雪鴻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生怕這家夥再說出什麼虎狼之詞,這人來人往的還有不少家長,學姐也頂不住啊,直接一把搶過李澤滄的手機,在其手機上麵輸入:何雪鴻。
看著飄飄然離去的學姐,李澤滄這才悠悠哉哉的回到宿舍。
兩位家長還在,不過估計也快走了,畢竟這已經是下午了,晚上還有班會,明天還要繼續班會、領書、領軍訓服裝等等,後天周一就開始為期13天的軍訓了。
整個宿舍中間是兩張上下鋪,進門的位置和靠近陽台的位置各放著一張帶高櫃子的組合桌,就是書桌和櫃子的結合。房間與陽台之間被封死了,一半是玻璃窗戶、一半是門,可以通過門進入陽台,窗戶下麵是暖氣片,這樣設計估計也是為了抵禦京城的寒冷。
有暖氣,沒有空調,廁所和洗漱的地方也都是集中的,半層樓一個,比高中宿舍強上不少,但沒有李澤滄想象中的好。
自己的位置是靠近暖氣片的上鋪,還算不錯,李澤滄喜歡上鋪。
手腳麻利、簡簡單單的收拾好床鋪,兩位家長已經準備走了,還拉著一起下去的同學千叮嚀萬叮囑,這位同學一看就是被保護起來的乖寶寶。
看見家長終於走了,李澤滄對麵下鋪的夥計喊了一聲:”憋死我了!“
邊說,邊從口袋中掏出一包煙,對著李澤滄和另一位身材高大的同學說道:“抽煙嗎,哥麼。
”一口地道的北京腔,看樣子這位是土著。
現階段的李澤滄不抽煙,但會抽,接過這位北京土著遞過來的硬盒中華,看樣子這位土著家裡條件還不錯,現在的硬盒中華可是要三四十元一包,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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