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良久過後,眾人基本已經吃飽,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三三兩兩的吹著牛逼、說著小話,李澤滄打量了眾人一眼,碰了薑同學一下,從桌子下麵偷偷的將自己錢包遞了過去。
薑同學心領神會,借口去洗手間,準備結賬。
李澤滄目送她進入店裡,也就沒再關注,這裡畢竟是學校邊上,來往的也大多數都是學生,而且就是兩步的地方。
繼續聽著吳今吹牛皮,北京爺們就是能侃,這一點李澤滄都很服氣,要不是自己兩世為人、見多識廣,恐怕自己都會把他吹過的牛逼當真。
再說另一邊,看見薑姝鵷路過自己的桌子,剛才打電話回來的家夥瞬間眼睛一亮,想了半天的辦法,這辦法不就來了,也不準備和同伴說這個事情,準備獨自完成剛哥很重視的這個任務。
這樣的話:事大家一起做、功勞可全是自己的,而且這種事情對於這幫小混混來說,家常便飯似的。
薑姝鵷根本沒有在意這一群小青年,畢竟現在吃飯的地方是校門口,學生居多,而且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不遠處的小李同學身上。
邊上這位就不一樣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薑姝鵷身上,而且已經設計好了方案,就等著時機到來,執行就好。
看著薑姝鵷走出來,即將路過自己這邊的時候,直接抬手打翻了桌子上的一瓶啤酒,恰好在薑姝鵷前麵摔碎。
四濺的啤酒都灑到了薑姝鵷的腳麵,她並沒有太多驚訝,也不在意腳上被濺到的啤酒。
不惹事、不找事,瓷器不與瓦片碰的道理薑姝鵷是知道的。
她麵無表情的看了眼前這幫青年一眼,就準備離開,直接跨過破碎的啤酒瓶朝前走去。
導演的這位一愣,然後立刻起身,攔住了將要離開的薑姝鵷,一臉玩味的說道:
“呦,妹妹,打翻了哥哥的酒就準備這麼走了?”
此刻,他同桌的狐朋狗友們,才反應過來,但是如此老套的套路,這群人不知道已經表演了多少次,瞬間就有兩三個家夥起身,配合著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姑娘,原本渾濁的眼光瞬間精光四射的。
“就是,妹妹,打翻了三哥的酒,不說上三哥的床,至少要陪三哥喝一杯吧!”
這幾位一陣轟然大笑,看樣子這事情對於他們來說真是家常便飯了,沒有事先知會,就能如此默契。
這時李澤滄才發現薑姝鵷這邊出了情況,其實這一切也就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最多幾十秒鐘的事情。
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瞬間來到了薑同學麵前,仔細打量了她一下,這才側著身子,把薑姝鵷完全的護在了自己懷裡,然後才看向剛才和薑姝鵷說話的青年,不知道事情具體情況的李澤滄,完全不知道正主是站在他的側麵的家夥。
再說另一邊,看見李澤滄不管不顧的跑開,全部人的注意力也都被他吸引過去,再一看那邊的情況,瞬間全部起身,一時間板凳倒了一片。
正對薑姝鵷的三哥,此刻正位於李澤滄的側後方,看著對方大張旗鼓的,小眼睛一轉,瞬間來了主意,從桌子上悄悄摸了一個空酒瓶,也不說話,在吳今他們還沒有來到的時候,一個偷襲朝著李澤滄腦袋砸了過來。
本來就沒以為多大事情的李澤滄,哪能想到這麼一出,加上站位的原因,完全沒有看到這位三哥的動作,也完全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老三小心!”
正趕來的董建,恰巧看見,連忙大喊提醒。
聽著這句話,李澤滄本能的轉頭,轉向了好像要發生危險的方向。
“砰!”
一聲酒瓶破碎的響聲,薑姝鵷被砸了?
想到這兒李澤滄感覺自己魂都飛了,但看到了讓他難以忘懷的一幕,薑同學高舉著的左手,直接擋住了猛然砸下來的啤酒瓶,手腕上的翡翠鐲子直接斷開,和酒瓶子一樣摔在了地上。
眼前的這副景象,讓李澤滄徹底怒了,完全失去了理智。
董建看了李澤滄一眼,發現一向吊兒郎當,仿佛任何事情都不會影響他的情緒的老三,此刻眼睛眼睛充血到發紅,像森林中的野獸一般,董建直接從李澤滄的眼睛中感受到了危險。
“老三,護著弟妹先去後麵。”
董建這一句話,讓李澤滄略微冷靜下來,看了董建一眼,慢慢的摟著薑姝鵷倒著向後退去,依舊死死的盯著前方,緩緩從隊友中間穿了過去。
董建給了李澤滄一個放心的眼神,看了一眼四周。
對方這些人,原本就喝的醉醺醺的,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眼神中透露出如此多的信息,仍舊不依不饒的調侃:
“酒還沒喝就要走啊!”
董建抄起腳邊的馬紮,對著剛才砸酒瓶的三哥揮了過去,然後嘶吼道:
“打!”
吳今拿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抄在手裡的酒瓶,對著剛才仍舊放狂言的家夥,就是一瓶子乾下去,完全沒有玻璃碎裂的聲音,隻有啤酒混合著鮮血流下來的樣子,這家夥拿的是一個還沒開瓶的酒瓶,被攻擊的家夥瞬間就喪失了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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