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2月20日周5
今天下午三四節沒有課,之前吳今董健就和趙星星約好了,來一場友誼賽,李澤滄更是提前找了何雪鴻以權謀私借的室內球場。
畢竟大冬天的,在寒風凜冽的室外打球,怎麼看都是一種挺傻逼的行為,尤其是對於現在不差錢的小李同學來說,更是如此。
現如今何雪鴻同學可不是以前的那個簡簡單單的院學生會主席了,身為校學生會主席加上校團委副書記的她,在北大手中掌握的權利,那是完全超過普通老師的,甚至是一般學院的副院長,權利都不見得比她雄厚。
北大的團委書記可是副廳級的存在,幾位在編的副書記那也是正處級彆。
雖然何雪鴻這個學生身份的副書記,沒有編製,也不是公務員,但明麵上的權利和其他副書記可是差不多的,有時候甚至因為代表了學生,加上她其他的兩個身份,話語權更重。
下午的時候,趙星星帶著他的一幫同學,來找李澤滄這邊打一場友誼賽,當然李澤滄也參加了,打完比賽,校內浴池泡澡,然後李老板請客,一群十幾個人去吃飯,學校邊上的東來順涮肉。
一大群人正吃著、喝著、吹著牛逼,正是熱鬨的時候,李澤滄的手機響起來了。
為了不打擾大家的興致,李澤滄專門走到角落,這才接通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李澤滄甚至沒來得及自報家門,對麵就傳來一陣抽泣的聲音,這是青姐?
李澤滄第一時間納悶起來,麵對花店被砸,麵對被老女人那侮辱的巴掌,青姐都堅強的站著,現在這是怎麼了?李澤滄連忙問道:
“青姐,彆著急,出什麼事情了?”
“蘭蘭,蘭蘭不見了。”
說完這句話,徹底的放聲痛哭起來。
“什麼?”
聽到蘭蘭不見了,李澤滄也震驚了,不由大聲的確認了一句,引得一直關注這邊的趙星星和吳今一臉詫異。
李澤滄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平穩的聲音慢慢說道:
“青姐,你先彆哭,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去,具體情況我們見麵說。”
“我在咖啡店。”
“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趙星星和吳今第一時間湊了過來,看著李澤滄難看的臉色,連忙問道:
“老滄,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李澤滄搖了搖頭,又想了想,這才說道:
“巾哥,你把老大喊過來。”
看著董健走了過來,李澤滄這才說道:
“老大,你和猩猩陪我出去一趟,有點事,巾哥你幫我和猩猩招待好他們。”
“要不要我們一起去?”
吳今直接問道。
“不用,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再說去這麼多人乾什麼,打群架啊。”
“沒問題,我等你電話,有情況我隨時帶人過去。”
李澤滄點點頭,也沒再多說,和趙星星一起簡單的和大家打了個招呼,就帶著董健、趙星星朝青青咖啡館趕去。
走進咖啡館,青姐還在沙發上失神的發呆,不時一兩聲抽泣,眼睛紅紅的,看見李澤滄走了進來,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一下子撲在了他的懷裡,大哭起來,完全不顧李澤滄身後的兩位大漢。
趙星星和董健尷尬的撓了撓頭,然後轉身在櫃台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和他們之間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李澤滄輕輕撫摸青姐的後背,緩緩的說道:
“青姐,先彆著急,蘭蘭肯定會沒事的,你相信我。”
聽到蘭蘭,聽到李澤滄提到了蘭蘭,青姐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仍舊是不時抽泣,慢慢開口說道:
“花店被砸之後的第二天,他兒子又約我,說是大家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一下,不管結果如何,以後都不再打擾了。”
“我想著事情總要解決,也沒和你說就過去了……”
經過青姐斷斷續續的訴說,李澤滄這才明白,這位落魄的公子,發現僅憑自己的力量搞不動夏青玄,直接找了外援,他父親原來老領導的小兒子。
不得不說這位縣一的老領導,在市長任上把自己的秘書安排下放之後,官運亨通、一路高升,很快就做到了蘇省的常委副職。
更是在兩年前,應該退居二線的時候,高升調入京城,成為人大的正部級領導,雖然實際權力沒辦法和部長、省長相提並論,但這也不是政協,人大的相關部門,還是有著一定權利的。
無利不起早,這位幫自己小弟出頭,自然也是看上了那筆合法合規被騙的資金,讓夏青玄沒想到的是,這位胃口更大、更貪婪,見到應邀赴宴的夏青玄,居然起了色心,想要人財兼得。
青姐當時隻能拖延,不敢打當場撕破臉,等到回來的時候,立即收拾行裝,準備一走了之,可是夏蘭蘭沒有護照,就在她找關係加急辦理護照的時候,夏蘭蘭不見了。
聽完青姐的陳述,李澤滄總算是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腦飛快的運轉,同時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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