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嬈竭儘全力掙紮,卻像是一條溺水的魚。
掙紮得越是用力,祁狅就越是興奮。
哪怕此刻在宮裡,小巷外麵還有幾名內侍候著,他也沒打算放過她。
“姑姑可以喊,但萬一外頭的人聽見了什麼,傳出什麼不堪入耳的流言去……孤可不會管。”
人怎麼能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
奚嬈羞憤得想要撇開臉,卻又被他強行地扭了回來。
直到她不得不鬆開嘴,把空氣吸進來,祁狅才漸漸放輕了力道。
頃刻間,昏暗的小巷內,隻有滯澀的摩擦聲。
以及難耐的吞咽聲。
咕咚,咕咚……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奚嬈氣喘籲籲地歪倒身體,將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
祁狅伸手,替她理了理鬢角淩亂的碎發,嗓音低沉暗啞:“這才乖,隻要你聽話,順著孤一點,孤也不是非要懲罰你。”
隻是有些話,他再也不想從奚嬈嘴裡聽到了。
奚嬈許久才緩過神,摸了一下紅腫的嘴唇,眼睛裡不知不覺蔓延起一層水霧。
“待會到了太皇太後那裡,被看出來了怎麼辦?”
隻顧自己痛快,卻從不曾考慮她的立場與處境!
他們如今可是姑侄關係,不論叫誰看出點什麼來,她都會落得一個寡廉鮮恥、淫亂宮帷的罵名。
祁狅的眼神頓了一下,嗤笑著抖了抖袖子,轉身往外走去。
仿佛方才隻是隨意逗弄了某個下等宮女。
“放心,能跟在孤身邊的都是自己人,他們什麼也不會看見,什麼也不會聽見。不然你以為孤為什麼能放心地讓你住在西暖閣?”
奚嬈愣住。
垂眸看了眼自己鬆散的衣襟,心中充滿了無儘的屈辱。
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之前在西暖閣也就算了,哪怕偷偷摸摸,但至少不會被外人知曉。
但方才,他就那麼隨意地把她拖進巷子裡……
就算內侍當真什麼都沒有聽見,但隻要想一想,也會知道剛才祁狅對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