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薑念就已經撿了一大捆。
因為家裡沒有繩子,薑念隻好找了一節乾枯的藤蔓,將柴禾綁緊,扛在肩上。
好在吃了治療藥劑,肩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
若要是硬生生靠養,彆說是扛包袱和一捆柴,怕是什麼都不拿,走個路都會牽扯的肩膀疼吧。
“喲,這不是薑家那個死丫頭嗎?這是出來采集了?”
一道陰惻惻的男聲響起。
從一棵大樹後邊走出來三個人。
前麵的兩個,二十左右,一個瘦瘦小小,一個細細高高,一看就是常年吃不飽的。
在他們身後,還有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
男人手臂上,包著厚厚的白布。
白布上,十分清晰可見有鮮血氤氳的痕跡。
這人——赫然便是劉長勝。
原本,劉長勝對薑念還有一絲旖旎的邪念。
可經過昨天那一刀,劉長勝心裡都要恨死薑念了,那點子不可告人的心思也就沒有了。
劉長勝心裡苦啊!
薑念那一砍刀下去,天知道他有多疼。
若不是後來,劉福生和趙美雲兩口子心疼兒子,求爺爺告奶奶借了些積分買了治療藥劑,怕是現在劉長勝還苟延殘喘的躺家裡呢。
可是,劉長勝的傷和薑念的傷還不一樣。
有傷口,即使喝下治療藥劑,效果也來得慢。
“是你?”
薑念默默後退一步,拉開了自己與三個男人的距離。
不用猜,她也知道,這幾個人沒安什麼好心。
薑念捏緊了手裡的砍刀,若是對麵幾人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她敢保證,自己一定會砍過去的。
細細高高的男人叫做竹竿,他色眯眯的將薑念打量一番。
“勝哥,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砍傷你的死丫頭?長得確實不錯!”
瘦瘦小小的男人叫做猴子,他則緊緊盯著薑念懷裡的包袱。
“看來這丫頭今日收獲不錯,識相的趕緊把采集到的東西交出來,或許哥幾個還能讓你少吃點苦頭。”
劉長勝不說話,一雙陰惻惻眼睛,卻一直沒離開薑念。
在他心裡,已經有100種折磨薑念的辦法了。
“死丫頭,給臉不要臉,那就彆想好過了!”
至少自己受的苦,得加倍在死丫頭身上找回來才行。
周圍偶有路過的行人,可見此情景,一個個麻木的全都當做看不見一般,緊緊護著自己的東西,匆匆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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