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笑著和張嬸一家道了彆,就向自家門前走去。
等她站到門前,突然就傻了眼。
早上走的時候,她明明是鎖了院門的。
可現在,院門怎麼大敞四開?
薑念趕緊推開院門跑進去,赫然發現就連石頭屋的屋門,也大開著。
完了!遭賊了!
薑念直奔屋裡,查看床下。
見大石頭依然壓在那裡,並沒有人動過的痕跡。
她才長舒一口氣。
還好,她的大半家當還在。
屋子裡亂糟糟一片。
筷子被隨意扔在地上,三隻碗碎成了十幾二十片。
床上掛著的麻布也被扯成了幾塊,已經不能用了。
最讓薑念恨的牙癢癢的是,她做飯的那口大鐵鍋,居然不翼而飛。
娘的!
叔可忍,嬸不可忍!
偷家行,偷她吃飯的家夥什不行!
薑念氣的額上冒了三條黑線。
她這小屋裡,明麵上最值錢的就是那口大鐵鍋了。
偷鍋沒偷碗,這是瞧不上她的三隻碗呢!
不得不說,薑念真相了。
誒?那是啥?
薑念發現屋門門板上,掛著一小條白色絲線。
她上前,輕輕拿起絲線細細來瞧。
絲線一端,微微發紅。
薑念將絲線湊進鼻子底下聞了聞,發現有股子血腥味兒。
不多,但足以聞得出來。
這也就是薑念鼻子好使。
換做旁人,怕是沒這兩下子。
薑念看著手裡的白色絲線,微微皺了眉頭。
這絲線,怎麼有點像是做紗布的?
等等!
紗布!
沾血的紗布!
劉長勝!
在薑念知道的人裡,隻有劉長勝胳膊上纏了一塊帶血的白紗布。
娘的!肯定就是他!
薑念把今日采集回來的東西,往小床上一放,拎著砍刀就出了門。
走到隔壁張家門口時,她還不忘招呼了張嬸幫她看著點院子。
張嬸看見薑念虎虎生風的跑出去,嚇得趕緊招呼張叔去追。
可是,等張叔出來的時候,早就看不見薑念的影子了。
劉福生家距離薑念家有段距離。
薑念小跑了二十來分鐘才到。
此時,正是大部分人家吃晚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