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即使這樣,也不耽誤薑念的好心情。
今天的晚飯,她不想再湊合。
烤地瓜?
不行!
太浪費地瓜皮!
那就水煮?
大不了地瓜皮她嚼的慢一點碎一點,至少都能進到她肚子裡,不浪費。
菜呢?菜吃什麼?
那就清炒地瓜梗。
原湯化原食嘛!
這個搭配,妙啊!
這是薑念穿過來以後,吃的最好的一餐了。
雖然依然沒有葷腥,但飽腹感那是足足的。
用棉布沾了些水,擦了擦身子,薑念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四點,雖然天還沒亮,昨晚也沒設鬨鐘,但薑念依然醒了過來。
這無語的生物鐘,真準時啊!
鍛煉在於持之以恒,薑念覺得自己應該堅持下去。
這具身體,已經適應了每日早上的一百圈和五百個蛙跳。
適應了之後,薑念加大運動量,又加了五百個開合跳。
雖然有點累,但運動過之後,全身舒爽。
原本,今天薑念和張嬸約好了,要一起去野外采集的。
可即將出發的時候,紅日傭兵團突然來了人。
說是張翔出去做任務,受了傷。
張嬸兩口子哪還有心情出去采集,隻把張順留在家看家,兩口子急匆匆就去了紅日傭兵團。
薑念知道,今天的采集,隻能自己一個人行動了。
出了基地鐵網大門,薑念跟著人流一直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周圍沒什麼人了,薑念才停了下來。
今天,她走到了一片林子裡。
這裡,樹木高大,遮天蔽日。
樹上長著的葉子碧綠碧綠的,就連最低處的葉子離地也有二十來米,所以薑念一時沒看出這是什麼樹。
不過,爬樹嘛,她可是個好手。
小時候在農村住,薑念時常跟著一幫孩子上樹爬牆掏鳥窩,這都難不住她。
薑念雙手抱樹,雙腿攀著樹乾,一點點向上爬去。
直到爬了二十來米,才終於到達了綠葉所在的地方。
離得近了,她才看清——我的媽呀,這原來是一棵鬆樹。
原來巴掌長的鬆針,經過輻射變異以後,變成了半米來長手指粗細。
鬆針一簇一簇的,擠擠挨挨在一起,看著就像加長加粗版的韭菜,怎麼看怎麼怪異!
更怪異的是,在薑念的印象裡,鬆樹本身就應該有一種特殊的鬆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