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你個小賤人,趕緊給老子滾出來!”
薛久才剛睜開眼睛,就聽見了外邊傳來的叫囂的話語。
同樣聽見外頭汙言穢語的,還有才剛剛站起身的薑念。
溫寧守夜,薑念就在溫寧身旁睡著。
剛一聽見外頭有動靜,溫寧就叫醒了薑念,然後才去叫的薛久。
薑念自是把外麵那人罵的話一字不落,全都聽在了耳裡。
咦?這聲音有點熟啊!
是誰?
外頭那人還在叫囂,似乎不見到薑念等人出去,誓不罷休的樣子。
嘩啦啦的雨聲雖大,卻蓋不住那人一聲又一聲狠厲又憤恨的辱罵。
“誰在外頭罵老娘?”
薑念抄起家夥,挑開防水布做成的簾子,大步走了出去。
此刻,薑屹等人也全都驚醒。
一個個的拎上了家夥,魚貫而出。
原本外麵黑漆漆一片,但此刻,卡車車燈開著,已經照亮了避難所周圍,使得大家看清了,那是一輛大型卡車停在那裡。
在卡車車燈的照射下,薑念也看清了眼前的情形。
此時,十幾號人將避難所圍了起來。
這些人,目光狠厲,每人手裡不是拿著刀就是拿著匕首,看樣子都是衝著自己來的。
為首的人,披了件黑色鬥篷,身後有人打著一把超大型號的特製雨傘。
那雨傘,一看就不是普通傘,普通的雨傘在這樣的季節裡撐不了幾分鐘就會被這豆大的雨滴敲碎骨架的。
可那把傘,除了骨架異常結實以外,就連上邊的防水布都極為特殊,和那人身上披著的鬥篷材料如出一轍。
目光放到那人臉上,薑念這才看清,那人居然是宋立民。
“是你?”
“你個小娘皮!老子吃了多大的苦頭,你終於落到老子手裡了,今天必叫你死無全屍。”
宋立民眼裡有些癲狂。
在他眼裡,薑念已經如同案板上的肉,隨時任他予取予得。
也是,正常思維之下,他那邊有十幾號人,對麵卻隻有六個,己方想不贏都難。
宋立民哈哈大笑,“你們這些人,都給老子通通去死!惹了我宋立民的人,都彆想好過。”
他的目光在每一個人臉上停留片刻,最後落在溫寧身上。
他用手一指溫寧,“你若是不想死,老子倒可以放你一馬。不過,要陪老子個把月,等老子玩膩了你能離開,怎麼樣?考慮一下?”
宋立民身後跟著的人哈哈大笑,淫邪的目光都落在溫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