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聽見沒有,昨天夜裡門口那幾個都哭了,哭的那叫一個慘!嘖嘖嘖!”
“這你都聽見了?”
“這麼安靜,難道你聽不見?”
薑念點點頭,其實她也聽見了。
“不過,你怎麼知道那是昨天夜裡?”
這裡黑布隆冬的,根本就分不清白天還是夜裡。
“嘿嘿——”那姑娘笑了笑,“你以為我傻呀,我是清醒著被他們帶來的。我進來的時候,可是白天。我這人對時間感覺特準,多長時間一個小時,多長時間一天,那可是感覺的真真的。”
她沒好意思說的是,她一向養成了每天晚上十點準時上床睡覺的毛病。
這麼多年,一直如此。
每到晚上十點的時候,她就困的直打哈欠,晚睡上半個小時都像是要了命似的。
生物鐘早就形成,哪裡是來這裡一天半天就能改的。
薑念又和隔壁難姐難妹說了一會兒話,通過了解知道,隔壁那姑娘叫做廖晶茹,今年不過才二十歲,尚未結婚,是白天在外城路過時,被幾個男人綁回來的。
“當時你就沒喊喊?”
“我說姐妹,這麼大的雨,外頭哪還有人?”
薑念:你不是人?我不是人?要不然怎麼會被這些壞人抓來?
廖晶茹言語上就不是個肯吃虧的主,句句話都要占上風。
不過倒是個憨的,沒什麼壞心眼兒就是。
不過幾句話,就被薑念探出了不少底細。
若不是到了緊要關頭,這姑娘止住了話茬,怕是薑念都要把她祖宗三代掏明白了。
“動了動了!”
“什麼?什麼動了?”
“我是說——她動了!”
廖晶茹的手一指對麵的小房間,薑念急忙看過去。
正如廖晶茹所說,對麵小房間裡的那個女孩的身子動了動,嘴裡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薑念雙手緊緊抓著鐵欄杆,看著對麵那個女孩子的眼裡滿是希冀。
她希望那女孩趕緊清醒,薑念想從她嘴裡問一些他們不知道的情況。
那些人能帶一個女孩子出去,肯定還會再帶另一個女孩子出去,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被帶出去的會不會是他們自己。
薑念決定,下一次再有人進來的時候,她一定要抓住機會,隻要解了自己腳上的鐵鏈,自己得到自由,那麼她就有把握出去。
對麵小房間裡的女孩子身子再次動了動,嘴裡的呻吟聲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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