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
“他那個能把汽車開得飛起來的車技,是你教的?”
薑念吃驚至極的看著眼前的廖晶茹。
好吧,我覺得現在就是你不給我展示,我也能了解你的車技了。
畢竟,有啥徒弟就有啥師傅。
徒弟開車都那樣了,師傅又能好到哪裡去?
廖姐聽廖晶茹說的越來越不著邊,又拿不爭氣的目光瞟了她一下。
“越說越不像話,你想去?爸能同意嗎?你才剛遭了一回罪,還是老老實實在家呆著吧,家裡也沒少你吃,沒少你穿,何必呢?”
“姐,我是想著自食其力。”
“自食其力?爸不是給你弄了個在研究所做文職的活嗎?你就去唄!”
“我才不喜歡和那些老古董們待在一塊兒呢。你是不知道,坐姿不規矩了挨說,吃飯聲音大了挨說,就是說笑聲大一點也挨說,哪有出去和薑念他們一起做散人任務來的瀟灑。”
“不行!你不能去!你要是去,我可就和爸說了啊!”
廖晶茹無奈的吐了吐舌頭,沒再說話,一雙眼睛卻轉的飛快,似乎有了什麼主意。
溫寧買了要用的東西,便和薑念一起出了胖子雜貨鋪。
“到我那坐坐?”
薑念發出邀請,溫寧剛想拒絕,想到薑屹,立馬又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好!”
寒季第十八天。
氣溫已經到了零下十五度。
薑念裡邊穿著恒溫服,外麵套上防輻射衣,帶好了背包就準備出門。
薑屹有些不放心,“小妹,早去早回。”
如果不是小妹不讓他跟著去,他早就收拾東西去了。
“放心,最多半個月,我們就能回來。”
這個時間,是薛久和他們說的。
薑念還是相信薛久的。
棚戶區的中心廣場處,薛久正坐在皮卡裡,等著薑念和溫寧。
萬般無聊的他,點燃了一支香煙。
他是吸煙的,可平時在家裡,在自己閨女跟前,那是一口不抽,隻出來做任務時,才能偶爾抽上一根。
香煙,可是奢侈品。
雖然薛久能抽得起,但為了小閨女,他還是克製的。
煙霧繚繞的明明滅滅間,他從車子的後視鏡裡看見了向這邊走來的薑念和溫寧。
“你們兩個碰到一起了?”
“是啊,巧吧?咦?車上拉的什麼?”
皮卡車的後邊放了不少東西。
“工具和要用的東西,是用得上的。
野外休息用得著的帳篷,以後咱們再也不用費力氣尋找夜晚住的地方了。
還有簡易折疊椅子桌子等東西,到時候你們就知道我準備的齊全不齊全了。”
打開車門,薑念和溫寧兩人坐了進去。
薛久將沒抽完的煙掐滅,剩下的又裝進自己衣兜裡,然後發動車子。
車子緩緩啟動,漸漸駛離了東方基地棚戶區。
車子在高大的變異植物間穿梭,傍晚時分,才到達了一處森林邊緣。
這裡,薑念曾經來過,似乎是跟著紅日傭兵團一起參加拾荒。
那時候,夜晚路過這裡,也是宿在這裡的。
“今晚咱們就在這休息。”
車子停下,薛久便將放在車後麵最外側的一張折疊桌子和幾把椅子全都拿了下來。
就連帳篷,也拿下來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