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去的路上,都沒有再說什麼話。
直到許言酌看到了沈悅予見到了江澤野,他們二人說著什麼。
江澤野的身形很高,他是ss級雄性,他有足夠的實力保護沈悅予。
她的世界,不再需要他了。
許言酌想到這裡,苦笑了兩聲,低著頭轉身離開。
沈悅予回去之後,想著許言酌的舉動,覺得他今天似乎是有些反常了。
她當時太過憤怒,沒有留意到許言酌眼底的失望和委屈。
要是再以前,他們說了這些話,許言酌必然哭起來撒嬌了,可是他昨天的舉動,甚至是太過平靜,讓他感覺有些隱隱不安,
沈悅予想著算了,明天去找許言酌好好說說吧。
他此刻心裡,怕是委屈壞了。
於是沈悅予第二日起得很早,她特意帶了早飯去敲許言酌的門。
“許言酌,你醒了嗎?”
屋內沒有回應,沈悅予覺得詫異,她輕輕推了推門。
門沒有鎖,一推就開了。
沈悅予心頭浮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她走了進去查看,頓時心頭一跳。
屋子裡的陳設布置得太過整齊,許言酌的東西都被帶走了,他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留下。
“他,去哪裡了?”
沈悅予有些心慌地走進去查看,而後在桌上發現了一封信。
信是許言酌的字跡,格外的清秀漂亮,而信上的內容卻是:
姐姐,我走了。
我想,我該回去,不能再留在你身邊了。
和你相處的這些時日,我很開心,我不後悔遇見你。倒是我沒有在你身邊吵鬨,你應該會舒心一點吧。
對不起,這次不辭而彆不是我在鬨脾氣,而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以後江湖路遠,我們各自珍重吧,也許我們再不能相見了。
勿念。
——許言酌留
沈悅予看著那封信上的字跡,眸色黯了黯。
許言酌以前有時候雖然會鬨一點小脾氣,可他從來都不會這樣。
他是認真的,他已經離開她了。
他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
沈悅予有些恍惚地看著房間裡的擺設,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離開,你要去哪裡?”
她的心也不是石頭做的,這段時間許言酌對她的好,她都看在眼裡,他又怎麼會忽然不辭而彆。
他口中的苦衷,到底是什麼?
沈悅予想起了之前,許言酌家族裡的人來尋過他,莫非,他是回家族了?
她清楚地記得,許言酌之前是不願意回去的,而且如今他和家裡的關係也鬨得有些僵。
“他莫非是昨天跟我鬨了脾氣,負氣離家出走了嗎?”
沈悅予越想倒是越有這個可能性。
罷了,昨天到底是她不對,如今她要是再不搭理許言酌,他哭的眼淚怕是都能將自己給淹死。
沈悅予想著,於是給許言酌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你去哪裡了?】
許言酌的消息空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回複的跡象。
“算了,他可能是沒有看到吧。”
沈悅予想著,她等一會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