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並沒有發現傻柱的異常,還以為傻柱隻是煩自己了。自己和傻柱家裡非親非故,他能這樣幫自己已經不錯了。
彆說隻是普通的鄰居,哪怕是至親,隻怕內心多少也會有些不舒服。看著年關越來越近,秦淮茹總想給自己的孩子做套新衣服。
自己苦點也就算了,但秦淮茹卻不想自己的孩子吃苦。看到衛華正在家裡曬大棉襖,秦淮茹的眼睛就變得通紅。
自己孩子都沒有大棉襖穿,可衛華家卻還有三件多餘的。就是舊了一些,可裡麵都是好棉絮。可一想到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秦淮茹也不知道該怎麼和衛華開口?
易中海都聯合自己家開始搶他的房子了。如果不是街道辦和部隊的人趕到,隻怕衛家的房子現在都姓賈了。哪怕秦淮茹的臉皮夠厚,也沒那個臉去開這個口。
看到在家裡忙碌的傻柱,秦淮茹突然間就有了主意。賈家和衛華的關係不怎麼好,可傻柱和衛華的關係還不錯,至少沒有明麵上起過衝突。
為了自己的丈夫和婆婆不產生誤會,秦淮茹特意回到了賈家,和他們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賈東旭對這種事情多少也有些抵觸,可賈東旭偏偏又是個媽寶男。在賈張氏同意之後,賈東旭也沒再說什麼了。
信心十足的秦淮茹,來到傻柱家,就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傻柱。傻柱現在滿腦子都是找媳婦的事,根本就沒注意秦淮茹的異常。
秦淮茹看到傻柱居然沒看自己,也有些意外。既然傻柱不主動找話題,那就隻能自己找話題。
“柱子,將來哪個姑娘嫁給你可就有福享了。不像你東旭哥天天躺在家裡,從來都不乾這些。”
“秦姐,你說笑了,我哪有東旭哥那個命。這不是快要過年了嗎?我看家裡亂糟糟的。就準備和雨水收拾收拾。家裡臟就不請你坐了,等我打掃完再招呼你。”
醒悟過來的何雨水,也不想讓自己哥哥的婚事泡湯。更不想讓賈家占自己的便宜。
“秦姐,您還是趕緊回去吧。再不回去,你婆婆等一下又要說你了。半個小時前,你婆婆就在那裡念叨你。再不回去,說不定她就要罵你了。”
“我們家就這麼大點地方,我們兄妹倆忙的過來。就不需要你在這裡幫忙了。”
聽到何雨水的話,秦淮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如果走了,誰替自己去弄棉花。如果不走,何雨水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不幫忙乾活,自己也沒有留在這裡的理由。
此時的秦淮茹還沒有完全的進化,多少也還要點臉。
“柱子,既然我婆婆在那裡找我,我就不在你家多留了。你和你妹妹慢慢打掃衛生吧!要過年了,確實得有個過年的樣子。”
秦淮茹說完就直接回到了賈家。賈張氏看到兒媳婦回來了,立刻就走了過去。秦淮茹也知道自己婆婆是什麼意思,於是對著她搖了搖頭。
“婆婆,傻柱兄妹在那裡收拾房間。我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何雨水給擠兌走了。”
“沒有傻柱,難道我的大孫子就不穿棉襖了不成?等會兒沒人的時候,你就將棉襖揣到懷裡。等將棉襖拿回來,就趕緊用剪刀將棉襖給拆了。將棉絮拿出來,再將棉襖上麵的布,剪成一塊一塊的給我孫女做尿布。”
“隻要不被人逮個正著,誰也拿你沒辦法。等會兒我就去前院鬨點事。到時候你偷偷的偷件棉襖。”
聽到自己婆婆的話,秦淮茹多少也有些難為情。不是每個人生下來就想去做這些事。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主要都是因為形勢所迫。
一想到自己的兒女,秦淮茹也點了點頭。躺在床上的賈東旭也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像這種事情賈東旭早就司空見慣了。
一個寡婦要將一個孩子養大,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以前賈張氏可沒少乾這種事。
賈東旭在賈家門口,給自己母親放過風,賈東旭甚至坐在門口收過錢。這也是為什麼賈東旭會這麼聽賈張氏的話。
賈張氏看到自己兒子沒什麼意見。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直接走到了前院。為了吸引其他人的注意,賈張氏特意找上了閻埠貴。
誰讓閻埠貴一天到晚都待在院子門口?賈張氏出門的時候故意撞到了閻埠貴身上。
“閻埠貴,你什麼意思啊?這麼寬的路你怎麼還往我身上撞?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小心我去街道辦告你故意耍流氓。”
“大家都過來看看,彆看閻埠貴往日挺正經的,今天居然還想占老娘的便宜。”
一邊說還一邊拽著閻埠貴往外麵走。一來到四合院外,賈張氏就直接哭了起來。為了怕徹底得罪閻家,賈張氏也不敢在外麵說剛才的事情,隻是一個勁的在那裡撒潑。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所有人都圍了過來。衛華看到賈家又整幺蛾子了,也從家裡走了出來。
看到賈張氏在那裡一個勁的撒潑,根本沒說其他的也覺得好奇。閻埠貴的老婆孫傳芳也衝了出來。作為四合院的老住戶,都是一些久經戰場的大能。因為臉皮薄的,早就在四合院裡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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