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孫靜的話,許家一大家子臉上總算露出了些許笑容。笑容也重新回到了許大茂的頭上。現在孫靜成了許大茂唯一的希望。
“靜靜,你和醫生好好說說,一定要讓他們儘最大的努力治好我的雙腿,我不想變成一個殘廢。”
“大茂,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醫生儘最大的努力讓你的雙腿恢複過來。我還等著你成為軋鋼廠的高層。”
“我們還有著美好的未來,你自己也要振作一點,儘快讓自己恢複過來。”
聽到孫靜的話,許大茂對未來多少有了幾分期許。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當初就不應該去拍馬屁,結果不但沒落到好,反而讓自己變成了如今這種情況。
如果自己當初不去拍馬屁,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一想起昨天的事情,許大茂連腸子都快悔青了。
所謂的先進個人,早就被許大茂拋之腦後了,現在許大茂隻想快點好起來。
仇恨在身體麵前根本不算什麼,相比於那些仇恨,許大茂更想知道李懷德的情況,因為許大茂被李懷德直接撞暈了過去。
許大茂還想借助自己的事情好好的,從李懷德那裡要些好處。自己可不能就這麼白白的受傷。
“靜靜,李懷德怎麼樣了?是他把我撞成這樣的,他難道就不應該來看看我嗎?”
聽到許大茂提起了李懷德,孫靜的臉色又變得難看了一些。
“李懷德還在特殊病房裡躺著。他之所以撞上你,是因為車子出現了嚴重的故障。他因為無法控製車子才會將你撞成這樣。”
“他將你撞傷後直接衝出了軋鋼廠,直接衝進了成品倉庫。不但將車子給撞報廢了,聽說肚子上還插著四五根鋼筋,兩個膝蓋也被鋼筋給戳了個透心涼。現在躺在特殊病房裡還沒醒,醫生說很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來了。”
聽到孫靜的話,許大茂心都涼了半截。因為一旦李懷德倒了,自己宣傳科科長的位置就更難保住了。
早知道李懷德的車子出了問題,自己就不應該傻傻的湊上去。許大茂此時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自己明明聽到李懷德在那裡狂按喇叭,可自己卻偏偏還要主動湊上去。
看到許大茂不再問了,孫靜也不再說什麼了,因為孫靜比許大茂更擔心李懷德的安危。因為一旦李懷德出事了,自己在軋鋼廠也失去了靠山。
而在李懷德的病房外,也站了不少的人。不但有李懷德的妻兒老小,就連李懷德的嶽父也來了。
所有人都盯著李懷德的司機,因為這件事實在是太湊巧了。巧合到所有人都以為是不是司機被彆人買通了。不然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在李懷德的身上?
平日裡李懷德基本上不會開車,可偏偏李毅一請假,李懷德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叔爺爺,真的是我媽生病了我才會請假的。我怎麼可能會在車子上動手腳?我之所以能從一名農村娃變成軋鋼廠的司機,多虧了堂叔。”
“一旦堂叔出了事,我在軋鋼廠根本沒有立足之地。而且我弟弟的事情還得堂叔出力,我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乾這種事?”
看著跪在地上的李毅,李懷德的嶽父也隻能先讓李毅起來。
“這件事我會派人去調查的。但你最好彆讓我查到這件事和你有關。”
聽到李懷德嶽父的話,李毅並沒有其他的表情。除了滿臉內疚之外,依舊像剛才一樣。
不管李懷德嶽父怎麼看,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李懷德的嶽父並不知道,另一場危機已經悄悄的降臨了。如果李懷德沒出事,一切都相安無事?可李懷德出事的時候,車上還放了其他東西,大家在救治的時候並沒有注意。
可李懷德好歹是一名副廳級乾部。一名副廳級乾部,在軋鋼廠這種重點保護單位,突然間出了這樣的事。保衛科的人不仔細調查一下,那就是他們的失職。因為車子一般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汽車一旦有問題就會送去修理。在李懷德出事之前就能知道。可李懷德的車子不但方向盤有問題,刹車係統也有問題。怎麼看都像是一場惡意的謀殺。
不調查還好,一調查居然在車上發現了幾百塊錢和三根黃金。如果隻是幾百塊錢,還能說這是李懷德的工資,可這三根黃金又怎麼解釋?
保衛科科長也隻能立刻將這件事彙報上去。高層知道這件事後,隻回複了兩個字徹查。
不管是什麼人或者任何事,都經不住嚴查。不查還好,一查就出了大問題。李懷德貪汙受賄的事情根本瞞不住,有關部門的人,甚至在李懷德家裡搜出了幾十公斤的黃金和一堆的外彙以及金銀珠寶。甚至還有李懷德貪汙受賄的記錄。
有了賬本,一切就變得簡單多了,隻需要按賬本上麵的記錄挨個抓人就行。結果間諜的事情沒有查出來,李懷德貪汙腐敗和買官賣官的事情卻浮出了水麵。
李懷德的嶽父原本還想調查這件事。可還沒有開始調查,就發現有人在調查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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