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玉萍看是翠翠打電話來,就對顧準說,是幫我注冊公司的那個同學,明天晚上,確定叫她約那幫人吃飯嗎?
顧準點頭,說,就叫她約來。
項玉萍就接電話,電話那頭翠翠一疊聲地說,你出來了?出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還在四下托人找關係保你出來。我還是林波約我吃飯才知道。現在都在傳騰龍集團福市分公司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啊?與你有沒有關係?晚上吃飯,早些過去吧。
項玉萍說,我要等兒子放學,接了兒子才能過去。
翠翠說,又是兒子。這油瓶拖著好累。像我就是不生孩子,多好。
項玉萍說,既然晚上一起吃飯,那等會當麵聊吧。
翠翠說,你在哪兒?你在乾嘛?你有這麼忙嗎?
項玉萍說,我正想與你說,咋天晚上因為我,大家沒有吃好喝好,明天晚上你幫我再約約他們,在“福滿家”再請他們吃飯。
翠翠聽了先一怔,說,你有錢了?你知道請一頓飯,夠你付地下室一年房租了。
項玉萍說,你約吧。該請的總要請。
翠翠說,這回我就明說是代你請的,彆砸我牌子。
項玉萍說,你放心,不會了。“福滿家”酒店我已經預訂好了。
翠翠說,你預訂了?為什麼不叫我幫你訂?我預訂還能打折。
項玉萍說,我也是朋友幫我訂的。
翠翠說,朋友?又是林波?
項玉萍說,不是,是海州來的朋友。
翠翠說,你哪兒認識的海州的朋友?你有幾個朋友我一清二楚。
項玉萍說,晚上朋友也一起過去吃飯。到時你就認識了。
翠翠說,好吧。彆被騙了就好了。
項玉萍接過電話,對顧準說,顧總,晚上陪我去嗎?
顧準說,離吃晚飯還有一些時間,如果不去看房子,我就先去酒店住下。晚上吃飯我就不參與了。我在酒店翻翻通訊錄,聯係一些朋友,包括海州在福市的商會會長,讓他明晚約一些人來。
項玉萍說,我的住房不急著換。那你去酒店休息吧。我昨晚在那種地方待了一夜。想去洗澡換身衣服。身子都發酸臭了。
顧準說,是我疏忽了。應該帶你去先買衣服。
項玉萍說,謝謝您,不用。我有衣服。
顧準說,那我先去酒店了,我們有事手機聯係。
看著顧準與司機開車走了,項玉萍打量了一下自己穿著的衣服,貼身,素樸,雖然沒有牌子,從頭到腳加在一起,不到200元,但仍然不失端莊,雅麗,舒適,踏實。想想,還是先不買新的吧。就回地下室,到公共洗澡間洗澡,換了一身灰色的外套,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灰白色的旅遊鞋,看看時間,兒子也快放學了,就開著剛買的普眾轎車去福市第四小學接兒子。
項玉萍開車剛從大街拐進開住小學的偏巷子裡,隻見前麵開著一輛灰色奔馳轎車,又是冤家路窄,真是那有過節的普眾4a店的銷售員。
這女銷售員也從後視鏡中看到後麵的新款普眾轎車,知道是下午與自己拌嘴的女人,一下子火氣上湧,就故意在前麵放慢車速,時左時右,刁難項玉萍。
學校前麵的這條長不足一公裡的巷子,本來就偏狹,平時兩車交彙技術不好,常要發生擦車的事故,而況正是快下課接孩子的時段,更是轎車,助動車,行人繁雜擁擠,如蛇蠕動。
項玉萍小心翼翼,總算跟在那銷售員後麵,開到學校邊上,按先後排隊停車,自然就挨著停在那銷售員奔馬車的邊上。
那女銷售員一停好車下來,就瞪眼看著項玉萍,看項玉萍開車門下車,就嘲諷說,我當你找的男人多有錢,不也隻是買輛普通車,我這一輛,就抵你三輛。
項玉萍說,你開你的好車就是了。
那女銷售員說,你說得輕巧。是你害我今天白白上班,拿不到提成和獎金不說,還差些開除了。
項玉萍說,那就更應該總結教訓。
女銷售員就罵說,你這戝x,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彆以為搭上個男人就了不起了。
項玉萍說,你瘋什麼?這是學校。
女銷售員說,我告訴你,你必須賠償我今天的損失。否則,我們沒完。
項玉萍說,我們都是來接孩子的,不要無理取鬨好不好?
女銷售員說,也罷。你得給我個說法。定個時間,定個地點,必須有個結果。
項玉萍想想說,你真想要結果,那就明天晚上到“福滿家”酒店來,我等你。
女銷售員說,好,那就看明天晚上你能不能給我一個交代。
說話時,學校放學鈴聲響起,一會,孩子如同潮水般湧出校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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