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歌目光冷峻地盯著漸漸遠去的牛大等人,他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如同黑夜中的幽靈,他的腳步輕盈得沒有一絲聲響。
當行至一處偏僻之地時,蕭天歌看準時機,如鬼魅般出手。
他手中的短刀迅速劃過其中一個馬匪的咽喉,那馬匪瞪大了眼睛,還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倒地身亡。
蕭天歌迅速換上馬匪的衣服,動作麻利地騎上馬匪的馬,若無其事地朝著馬匪的老窩跟了上去。
寂靜的夜,崎嶇的路,透著一股死寂。
道路兩旁的枯樹扭曲著枝乾,猶如張牙舞爪的惡鬼。
荒草叢生,在風中發出簌簌的哀鳴,似是預感到即將到來的血腥。
天空灰暗壓抑,偶爾飛過的烏鴉發出嘶啞的叫聲,仿佛奏響死亡的序曲。
深山之中,馬匪的老窩,那是一個看似雜亂無章卻又暗藏玄機的寨子。
“我來吧!”蕭天歌下了馬,殷勤的接過關門雜役手中笨重的鎖鏈,緩緩地走到寨門前。
他將寨門緩緩地鎖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輕聲說道:“安全第一啊。”
“大當家!”“大當家回來了!”
牛大不愧為大當家,這一回來,如同皇帝般接受著眾人的頂禮膜拜。
此時的寨子裡,是一片烏煙瘴氣。
幾個馬匪正圍著一個良家婦女肆意調笑,那婦女滿臉驚恐,眼中含淚。
她的丈夫被馬匪們用鐵鏈拴著,被迫在火上跳舞,雙腳被燙得滿是水泡,痛苦地哀嚎著。
周圍的馬匪們卻哄堂大笑,不斷地往火裡添加柴禾,以此取樂。
而妻子的衣裳在推搡中片片凋落,擋不住的春光暴露在這群餓狼麵前。
這群餓狼顯然是樂此不疲,蕭天歌看到這一幕,眼中的怒火燃燒起來。
“住手!”
他站了出來,緩緩走向人群中央,篝火的亮光照亮了他那猙獰的臉龐。
眾馬匪大聲怒吼:“你是誰?”
正中的牛大好整以暇地摟過其中一個女子,舉起酒壇,囂張地說道:“膽子挺肥呀,竟然敢跟蹤我們。”
他使了個眼色,周圍的馬匪連忙抽出刀來,向著蕭天歌砍了過來。
可蕭天歌幾乎是站著不動,他的眼神冰冷而鎮定,就像看著一群螻蟻在做無謂的掙紮。
手起刀落之間,鮮血飛濺,一個個馬匪被砍倒在地。
那利落的身手和冷酷的神情,仿佛他不是在殺人,而是在進行一場血腥的藝術表演。
這讓眾馬匪有些駭然,他們瞪大了眼睛,眼中的張狂漸漸被恐懼所取代。
牛大還是不屑:“喲,是硬茬呀!”
他嘴上雖這麼說,可握著酒壇的手卻不自覺地緊了緊,心中也湧起了一絲不安。
他原以為這隻是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沒想到竟有如此高強的武藝。
但他畢竟是馬匪頭子,在眾兄弟麵前不願露怯,於是將酒壇往地上一摔,“兄弟們,今天我們就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給解決了,把他懸屍暴曬幾天,看看以後誰還敢在我們地界這麼不長眼!”
馬匪們聽到牛大的話,又鼓起了一些勇氣,再次朝著蕭天歌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