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蔓看著厲梟霆憤怒的樣子,心中卻感到了一絲莫名的興奮。
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挑釁的光芒,嘴角的笑容更加燦爛。
“哦,厲總,你這是在擔心我嗎?”林蔓蔓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還是說,你害怕我會發現什麼你不願意讓我知道的秘密?”
厲梟霆的眼神變得更加冷冽,他俯身居高臨下地盯著林蔓蔓,聲音充滿威脅:“林蔓蔓,我警告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
林蔓蔓卻毫不畏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挑釁:“挑戰你的底線?厲總,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林蔓蔓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她的話音剛落,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放開!”林蔓蔓撇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才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急促的聲音:“不好了老大,季時晏先生的病情突然惡化,現在情況非常危急。”
“您快過去吧!”
林蔓蔓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她立刻對電話那頭說:“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後,林蔓蔓看向仍然擋在她身前的厲梟霆,“季時晏的病情惡化了,我現在沒空和你再吵。”
厲梟霆沒有講話,彆過身。
林蔓蔓正從他身邊經過,一股強勁的力量攥住了她的手腕。
厲梟霆斜眼看她,“我跟你一起去。”
深夜的季家莊園顯得格外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吠打破了這份寧靜。
季寒川的手下阿賽早就已經等在了門口,車剛剛停穩,他就已經走到副駕駛外拉開了車門,“林小姐,您終於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上次我跟你們家小少爺通話時,他還告訴我你們少爺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
林蔓蔓對自己的醫術從不懷疑,既然她說已經度過了危險期,那就不會再有意外發生。
除非
阿賽一邊領著林蔓蔓上樓,一邊解釋道,“情況很複雜,少爺原本已經有清醒的趨勢了,可就在前幾天,小少爺忽然發現少爺身體的各項指標有些不對勁,今天竟直接口吐鮮血,再度陷入昏迷。所以才趕緊請您過來。”
幾人快步上了擺渡車,抓住空檔互相交換信息。
不一會兒,就到了彆墅入口。
跟林蔓蔓想象中一樣,入口處早就已經圍滿了季家的人。
季家二老爺季建業一家站在台階之上,似乎是料定了她會來,特地在這裡等著她似的。
看見她的一瞬間,就紛紛圍上來,將早就準備好的台詞念了出來。
“林蔓蔓,你竟然還敢來!要不是因為你這個庸醫,時晏怎麼可能出事?”季建業的老婆沈宜春最先走到她麵前,指著她罵道。
說完,她的兒子季閆晨也擋住了林蔓蔓的去路:“如果不是你,我哥才不會陷入昏迷,你肯定是假意治好了我哥,其實早就有預謀的給我哥下了什麼藥,想趁此機會拿捏我們季家!”
跟季建業和沈宜春比起來,季閆晨的聲音聽起來很沒有底氣,像是提前被人教過的一樣,裝恨的表情之下藏著怯懦,演技屬實是有一些拙劣。
“閃開,彆擋著我路。”
林蔓蔓懶得與他們周旋,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先檢查季時晏的身體情況,穩住病情。
阿賽也為林蔓蔓抱不平,“你們最好彆耽誤林小姐上樓診斷少爺,否則小少爺追究起來,你們誰都脫不了關係。”
作為一個手下,他已經算是拋開主仆身份不顧一切警告眾人了。
聽到阿賽的話,季建業的女兒季靈湘頓時冷笑了起來。
“嗬,你不過就是季家養的一條狗,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跟我們說話?你少在這裡拿什麼小少爺來威脅我們,我哥現在會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跟他固執己見要相信這個庸醫有很大關係!我哥肩上抗的可是我們整個季氏,現在出事,他季寒川也有一半的責任!”
阿賽氣得臉色漲紅:“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小少爺不是你能置喙的!”
但季家人仗著自己的身份,壓根不把他一個小小的手下放在眼裡。
季建業慢悠悠地走了過來:“阿賽,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時晏的病急是沒有用的,我已經請了最好的醫療團隊過來,現在應該已經在路上了。至於這個女人,她必須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她冒充冒充神醫混進咱們季家,又對時晏暗中痛下毒手,這種女人如何能留!”
隨著他的一個眼神,他帶來的屬下也虎視眈眈得看向了林蔓蔓,大有要對她動手的趨勢。
沈宜春跟著附和,“沒錯,今天必須把這個心懷不軌的女人給我送到警察局!”
“你們敢!”阿賽也急了,連忙帶著手下就要跟季建業帶來的人火拚起來。
忽然,一道身影在混亂中衝入人群,將沈宜春一把拽出來,冰冷的匕首放在了她的脖頸上。
“都給我住手。”厲梟霆單手握著匕首,鋒利的刀尖對準了神宜春的脖頸。
正扭打在一起的兩方人立刻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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