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砰”的一聲關上,整個辦公室仿佛又恢複了之前的平靜,隻有那隻紮在書桌上的鉛筆,提醒著姬月明剛才發生的一切。
見外麵的大部隊終於離開,姬月明的助理這才一路小跑進來,“姬總,姬總您沒事吧?”
姬月明抓起書桌上的文件砸在他頭上,“等你來?我等你來給我收屍嗎!”
剛才林蔓蔓那陣勢,好像不殺了她就不罷休似的。
她原以為這個女人不過是嘴硬了一點,可如今看來,她的身手著實有些可怕。
剛才這支鉛筆若是真的紮在了她的大動脈上,她恐怕就要一命嗚呼了。
助理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在看見書桌上“亭亭玉立”的鉛筆後,驚訝不止,“這姬總,這是怎麼做到的啊?”
“你問我,我問誰?”姬月明不滿得將插在桌上的鉛筆抽出,一臉嫌棄得扔進了垃圾桶:
“這個賤人,竟然敢衝到殷陽集團來威脅我!簡直就是自不量力!她媽當年都沒能辦到的事情,她不會覺得自己還能辦到吧?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助理愣在一邊不敢再說話。
姬月明掃了他一眼,“還在這裡站著乾什麼?當門神嗎?給我滾去加強安保!要是再讓她闖進來一次,你們通通給我卷鋪蓋走人!”
“是是是!”
助理畏畏縮縮的離開了,可他還沒走多久,辦公室的門就再一次被推開。
姬月明正在處理文件,以為是助理又折返了回來,不悅道,“還有完沒完!”
可當她抬起頭,看見門口被五花大綁的姬管家,以及站在她身後目光狠厲的厲梟言後,她嚇得愣在了原地。
“保安!保安呢!”她抬起桌上的內線電話,才發現竟然全都斷線了。
厲梟言提著姬管家走進來,毫不留情得將她扔在地上,緊接著,擦得晶亮的皮鞋就這麼踩在了她的臉上,不斷碾壓。
姬管家被痛得嗷嗷直叫,撕心裂肺的喊聲讓姬月明渾身發麻。
“你到底想做什麼?厲梟言,你是瘋了嗎你!”
“對!我就是瘋了!”厲梟言抬腳,狠狠一腳踹在姬管家的肚子上,就這麼把她踢出了一米遠。
姬管家的身子翻滾著撞在靠牆的書櫃上,搖晃的書架上,書本接二連三得砸在她身上,痛得她嗚咽不止。
姬月明被這樣的陣勢嚇得腿軟,撐著身子靠在書桌上,渾身發抖。
厲梟言從身後取出一把匕首,轉而走到姬管家倒下的地方,抓著她的右手舉了起來。
“厲梟言,你你你想乾什麼?”
他並未理會姬月明,那雙嗜血般的眸子狠狠盯著姬管家,“說,哪隻手打了姬宴臣!”
姬管家已經被揍得奄奄一息,可在看到那泛著白光的匕首後,還是被嚇得慘叫不止,“不要,小姐,小姐你救我啊小姐!”
厲梟言冷嗤一聲,將她的手掌摁在地上,抬起匕首一刀紮了進去。
整個辦公室裡回蕩著姬管家的慘叫聲,鮮血順著她的手背不斷往外湧,沒叫兩聲,她就泛著白眼暈了過去。
厲梟言不以為然得將匕首從她的手背上抽出,鮮血噴湧而出。
血液順著刀尖一路滴落下來,他握著滴血的刀子,緩緩走向了姬月明。
“你彆過來!彆過來!救命啊!殺人了!”姬月明驚恐著轉身就要跑,厲梟言揪住她的頭發,硬生生得把她扯了回來。
她隻覺得自己的頭皮被越繃越緊,連帶著眼皮也被扯動著向後。
她不敢再掙紮,雙手抓著厲梟言的手腕,用近乎求饒的語氣道,“厲梟言,你彆衝動,你千萬彆衝動啊!”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殺了你沒有任何作用。”厲梟言將染血的匕首擦過她的臉頰,冰涼到沒有一絲情感的語氣讓姬月明一陣腿軟。
在她的印象中,這厲家二少爺不是一直溫潤如玉,優雅紳士嗎?
他怎麼會變成一個嗜血惡魔,手段如此殘忍?
“那那你想做什麼?”她顫抖著聲音問。
“這個賤人,一次次的在姬家作威作福傷害蔓蔓的孩子,我今天廢了她一隻手,要是再有下次,我就要她命。還有,不準傷害蔓蔓和她的孩子,否則,我一定會再來找你,到時候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厲梟言說完,一把將她推在地上,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姬月明大口喘著粗氣,整個人不停得發著抖,那種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恐懼仿佛還蔓延在她的每一寸骨血和皮肉。
她的眼淚大顆大顆得砸落下來,躲在書桌旁蜷縮著身體,抱頭痛哭起來。
繁星集團與厲氏集團共同召開新聞發布會,同期舉行的簽約儀式上,趙嶼和林笑作為總裁代表,雙方共同簽訂了合作協議。
此發布會剛一召開,就霸占了所有頭條。
無論是網絡平台還是權威電視台,各類的財經頻道,全都在熱議此事。
賀家彆墅內,賀桑榆看著屏幕上鋪天蓋地的新聞,無論切換哪一個頻道,熱門詞彙永遠都是繁星集團和厲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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