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傑看著生活中邁不過去的坎,哦不對,是伽剛特爾!他瞪大了眼睛。那龐大而威猛的身影,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力量,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之顫抖。
伽剛特爾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地向著陸傑走來。它的眼神冷漠而無情,似乎已經將眼前的人類視為了必死之物。陸傑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著自己,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在這一刻,陸傑覺得自己麵對的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僵屍,而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城牆。這座城牆高大而厚重,無論怎樣的攻擊都難以撼動其分毫。
就在這時,一顆冰冷的雪球從後方襲來,精準地擊中了伽剛特爾的身體。陸傑定睛一看,原來是雪花豌豆發射出的冰球。這顆冰球擊打在伽剛特兒身上,使得伽剛特兒的動作瞬間變得遲緩起來,原本就緩慢的速度更是變得更慢了。
速度變慢的伽剛特兒還沒走到堅果牆跟前的時候,豌豆射手已經同雪花豌豆開始射擊了。不過豌豆射手沒有火炬樹的加成傷害也不是一般的低,打在伽剛特兒身上似乎也就是撓癢癢而已。
陸傑似乎看到攻擊伽剛特爾的豌豆射手的表情變得很生氣,似乎在為自己軟弱的攻擊而生氣。
緊接著陸傑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看錯,他看到伽剛特兒攻擊的這一路的植物大部分都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尤其是堅果牆和向日葵。後者左右晃動的身體沒有停下,但是笑臉已經消失了,前者似乎已經開始顫抖了。
陸傑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堅果牆,隻見它不停地顫抖著,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突然,陸傑驚訝地發現堅果牆上竟然出現了幾道細微的裂痕,就像是被嚇得裂開一樣。
儘管伽剛特爾的速度有所減緩,但它依舊堅定地向前邁進。那雙癡迷、愚蠢又殘忍的眼睛裡,充滿了對陸傑腦子的強烈渴望。
經過一番堅持不懈的努力,伽剛特兒終於抵達了堅果牆的麵前。此時,堅果牆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尤其是當它看到伽剛特兒舉起手中的電線杆時,抖動得更加厲害。
然而,無論堅果牆如何害怕,它終究無法逃脫這致命一擊。就在堅果牆即將被砸成一張“堅果餅”之際,陸傑清晰地從它的臉上看到了兩行淚水。那淚水順著堅果牆的臉頰滑落,仿佛在訴說著它心中的無助與悲傷。
陸傑看著變成堅果餅的堅果牆,他知道這會兒已經來不及為它哀傷了,所以他立馬在植物大戰僵屍麵板上以閃電般的手速種下了另一顆堅果牆。
新種下的堅果牆一臉迷糊的樣子多少有點呆萌,但是,剛剛揮下電線杆壓扁上一個堅果牆的伽剛特兒似乎更懵逼。
“哥哥,我剛剛不是已經砸扁了一個嗎?怎麼還有一個?”伽剛特兒似乎是自語,似乎是詢問的發出了低聲的僵屍咆哮。
智商本來就低的伽剛特兒,根本就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植物這麼快的出現,索性它的腦子也容不下它的思考,它的腦子就催促著它再次揮下了電線杆。
新出現的堅果牆似乎終於發現了問題的重要性,它也開始了新一輪的顫抖。
陸傑也在這個堅果餅的臉上看到了淚痕,但是來不及悲傷的他還是用閃電般的手速種下了新的堅果牆。
“種植物難道不需要時間的嗎?”伽剛特兒腦海裡的疑問更多了,但是誠實的軀體依然揮動了電線杆。
就這樣,場麵似乎陷入了僵局,伽剛特兒砸,陸傑種,他們之間受傷的隻有堅果牆。
隻有一個個的堅果餅才知道這一整晚到底發生了多少悲哀,它們的人生才開始就已經看到了儘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一個有盼頭的人生了。
在陸傑麵板上的堅果牆數量隻剩20個的時候,伽剛特兒在不舍中拋出了它的哥哥,小鬼僵屍落在了向日葵前。
小鬼僵屍似乎已經看到了熱騰騰的大腦,它的嘴角流下了激動的淚水,看著眼前的向日葵它就準備張口就吃,但是在一眨眼間向日葵變成了堅果牆,堅果牆後的向日葵也在眨眼間變成了一個豌豆射手。
小鬼僵屍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噩夢,明明美味的腦子就近在咫尺,明明再稍微努努力就能吃到自己的嘴裡,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它無法理解這一切,它隻知道,它和它的弟弟即將因為這個詭異的小院而獻出寶貴的生命。
陸傑清楚地記得,伽剛特兒隻有在瀕死之際才會將自己的哥哥扔出來。因此,他終於下定了決心,當堅果餅出現時,便迅速種下了櫻桃炸彈。伴隨著一聲巨響,伽剛特兒和它身後的那些僵屍瞬間被炸成灰燼,並隨著晨風飄散到小鎮的上空。
隨著伽剛特兒的死亡,陸傑院子外的僵屍們也逐漸消失不見。此時,他的院子裡僅剩下小鬼僵屍。看著小鬼僵屍緩緩倒地,陸傑明白,他成功地度過了這漫長的一天。
陸傑覺得自己在這一晚似乎變成了一位鋼琴家,尤其是在伽剛特兒到來的時候他用了單身25年的手速才堪堪跟上伽剛特兒的速度,並且最後要不是伽剛特兒扔出了它哥哥,陸傑還得堅持到最後才會扔出櫻桃炸彈,不然他也不知道櫻桃炸彈能不能炸死伽剛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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