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嶽正坐在書桌前,一手撐著下巴,一臉糾結地思考著到底要不要午休。就在他猶豫不決之際,一旁的王胖子早已鼾聲如雷,睡得那叫一個香甜。隻見王胖子張著大嘴,呼嚕聲此起彼伏,極富節奏感,仿佛正在演奏一場獨特的交響樂。
白嶽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罷了罷了,我也稍微眯一會兒吧,要不然下午的政治課和曆史課可真要困得睜不開眼了。”於是,他輕輕地合上雙眼,準備讓疲憊的身體稍作休息。
然而,當白嶽再次睜開眼睛時,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又回到了早上乘坐過的那輛公交車上!此時,公交車正停在一個紅綠燈路口等待綠燈亮起。白嶽下意識地開始環顧四周,試圖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發現周圍的環境既有些陌生,又帶著幾分熟悉感。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原來是一個外賣小哥與一輛私家車發生了碰撞事故。白嶽定睛一看,自己此刻所坐的位置正是早上的那個座位——公交車的中段。而在車的最後排,坐著一男一女兩名看似大學生模樣的年輕人,他們正湊在一起竊竊私語,也不知在談論些什麼有趣的事情。
再看駕駛座上,那位司機師傅是個中年大叔,他開車的風格十分穩重,速度不快不慢,四平八穩地掌控著方向盤。
綠燈亮起,公交車緩緩啟動,繼續沿著既定路線行駛。經曆了剛剛那場驚魂的小憩之後,白嶽這回可再也不敢合眼睡覺了。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試圖讓自己那顆因恐懼而狂跳不止的心平靜下來。
當意識到那個疑似患有精神疾病的大姨並未登上這輛車時,他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稍稍落了地,暗自慶幸時間把握得恰到好處。至少目前看來,那個可能帶來危險的恐怖分子尚未現身。再回頭瞧了瞧坐在後方的那對年輕男女大學生,他們看上去像是今早遇到的那一對。難道他們會成為自己的“友軍”嗎?這個念頭在白嶽腦海中一閃而過,但很快便被他打消了。
畢竟在這種詭異莫測的情況下,一切都充滿了變數,還是謹慎行事為妙。於是,他決定暫時按兵不動,先靜觀其變。
公交車一路前行,接連駛過兩個站點後,陸陸續續有兩三個人上了車。隨後,車子拐了個彎,再次停靠在了一個公交站台前。就在這時,白嶽不經意間朝窗外一瞥,瞬間整個人如墜冰窖——隻見在車站處等待上車的身影,赫然正是早上碰到的那位精神病大姨!不會有錯的,儘管此刻她的裝扮與之前稍有不同:胸前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挎包,手中則拎著一個醒目的紅色塑料袋。
白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大姨手中的紅色塑料袋所吸引,他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袋子裡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隨著視線逐漸清晰,他驚恐地發現,袋子裡竟然是一口碩大的高壓鍋!而且,從外觀和尺寸判斷,這分明就是早上將自己送上西天的那件凶器啊!想到這裡,白嶽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湧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拚命地咬緊牙關,雙手緊緊抓住座位扶手,竭儘全力才勉強穩住了自己瀕臨失控的情緒。然而,內心深處的恐懼卻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愈發洶湧澎湃起來!
眼看著公交車就要靠站了。大姨就要上車。白嶽想著能不能阻止公交車繼續靠站。身後的那兩個男女大學生,突然起身阻止公交車司機靠站。白嶽眼看著他們兩個折騰,沒有出聲。
最後的結果就是,公交車司機,沒理會她們兩個人。精神病大姨,拎著紅色塑料袋的高壓鍋上車了。還坐在早上白嶽的座位前麵。白嶽這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暗罵一聲倒黴。
這是人在公交車上,鍋從大姨來。自己這麼老實的孩子,怎麼經遇上這些不省心的玩意。昨天晚上讓野豬兄追了一晚上就算了。早上上個學,遇上恐怖分子了。有完沒完,白嶽怒發衝冠氣蓋世。但是考慮到大姨早上那個戰鬥力,自己根本不是對手啊。
白嶽可是親眼看見,大姨是怎麼一刀捅進比自己高大的男大學生的脖子裡麵的。自己這個戰五渣,赤手空拳根本不是精神病大姨的對手。但是如果自己不作為,一會到了大橋上還是要死啊。
白嶽隻覺得腦袋裡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此刻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橫豎都是死路一條,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一定要想個法子,把那個要命的高壓鍋奪到手才行,否則等待自己的隻有死亡。回想起今早那令人毛骨悚然、身體四分五裂般的恐怖經曆,白嶽渾身戰栗,那種感覺他絕對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正當白嶽內心無比糾結,絞儘腦汁思索對策之際,公交車緩緩駛向了跨海大橋。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最先著急起來的並非白嶽本人,反倒是車上的那對男女大學生。隻見他們二人驟然發難,如餓虎撲食一般猛地伸手抓向坐在白嶽前方的那位大姨。由於事發太過突然,大姨完全沒有防備,瞬間便被他倆硬生生地從座位上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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